了。就这样,两人在擂台上你来我往,眉来眼去,衣袂飘舞,就像是在戏台上表演一样。
台下的老百姓只是看热闹,大人小孩儿不停的一个劲儿喝彩叫好。
真阳子越看越生气,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大声咳嗽了两下,警告白朴子。
白朴子猛然醒悟,刚愣了愣神儿就被青玉一剑刺中了大腿根,顿时间血流不止,木剑一抛捂着伤口一瘸一拐的败下阵来。
五龙观的弟子们一阵欢呼,最强的一个对手被竟然女弟子给打败,这简直是之前不敢想的事儿。
“哈哈,”文若需大笑起来,转头对真阳子说道,“师兄,多谢承让啊。”
真阳子面红耳赤,早已气得说不出话来,白朴子都没能指望上,只剩下了白石子和白赤子,今年会试搞不好仍会输得一塌糊涂。
果不其然,白石子上场只十余个回合,就被五龙观女弟子青莲一脚踢下了擂台,与去年一个样,引发了台下一阵哄堂大笑。
莫残握着木剑上来了,阵痛仍在持续着,额头上渗出冷汗,身子疼的微微发抖。
五龙观新上场的女弟子青凤是她们三人里武功最强的一个,两位师妹都赢了,她自忖也输不了。对面的这个真武道观小道士虽然体格健壮,但似乎在怯场连身子都在瑟瑟发抖,她冷笑了一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真武道观的师兄们系数落败,因此明知小师弟不行也拼了命的给他打气助威,“白痴子,白痴,加油!”的喊声叫个不停。
青凤鼻子一哼,手腕一抖,利剑“唰”的一下直刺对方的胸膛。莫残从未练过真武剑法,一时间慌了手脚竟不知躲避,眼瞅着就要刺中前胸,台下有人禁不住的惊叫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莫残的体内本能做出了反应,意念到处,右手木剑闪电般挥动砸在了青凤的剑脊上,“啪”的一声响,青凤的五龙剑瞬间折断为两截落在了脚下。
台上台下所有人,也包括莫残自己在内一时间都愣住了,现场上鸦雀无声。
须臾,“好啊,白痴子,白痴子。”真武道观的弟子们一下子欢呼起来,他们终于胜了一场。
青凤愣在了台上,待缓过神儿来后不禁泪水夺眶而出,哭着跑下了擂台。
此刻,台上的真阳子同样的惊愕不已。
文若需“腾”的站起来,厉声说道:“这场不算数,比武会试的规矩是第一轮只比剑术,不得使用内力,真武道观门下违规,因此取消其成绩。”
真阳子站起身来反驳道:“白赤子根本就没有一丝内力,这场比试很公平,就是真武道观门下胜出。”
文若需冷笑道:“没有内力如何震断青凤手中长剑?”
“不信可以当场验证。”真阳子据理力争。
“好,那就叫你门下弟子过来吧。”文若需嘿嘿道。
“白赤子,你过来。”真阳子唤莫残来到跟前。
莫残依言伸出手臂,文若需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顿时面色讶然,这个年轻人丹田空空如也,果真体内没有丝毫的内力。
“哼,文师弟,这下子信了吧,这场比试是不是我们赢了。”真阳子得意的说道。
“奇怪,莫非是那把剑出了问题……”文若需无言以对,只得承认真武道观胜出。
真阳子自忖白赤子这回侥幸取胜,可以见好就收了,在上第二轮拳脚气功上是绝对赢不了的,于是开口说道:“文师弟,我看弟子们的比试就到此结束如何?”
“那不行,第一轮胜出者必须进入第二轮的比试,这是几十年的老规矩。”文若需当即拒绝,这小子既然无内力则必输无疑,让自己的门下将其打个鼻青脸肿出口恶气也好。
真阳子无奈只好同意,反正已胜了一场,回九宫山对师父也算有所交代了。
五龙观在上一轮中胜出者有十人,其中两名女弟子按规定不参加拳脚的比赛,其余八人将和真武道观的白赤子轮番较量。若是第一场白赤子就败了,其他人则无需再比,否则必须与剩余之人再比过,直至落败为止。
台下,真武道观的师兄们都为小师弟捏了一把汗,白赤子除了抗击打能力强之外,就唯有一把蛮力而已,要想与五龙观那些练了数年玄天气功的同门师兄们对决,不被打得吐血才怪。
莫残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可又不得不上场,心想就像在九宫山上陪练一样随便给人打几下算了,反正输赢对自己都无所谓。关键是腹中的阵痛还在持续,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像金丹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