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头抵着地,满脸横肉的脸上满是忐忑,心里七上八下,脸上的虚汗直淌。
就在他诚惶诚恐时,王妃清冷的声音如索命梵音传进了让他的耳朵,让他惊恐不已,身上横肉直抖。
“尤大,听说这事是你先闹起来的?”
“王妃饶命,小的见恶犬伤人,不过是想为主子们分忧,免得那只恶犬伤了无辜啊,请恁明鉴啊。”
他抬起头,声音有些微颤,一边磕头,一边表述自己的忠心。
“我听你还带人擅闯了各房后院的内府?”
王妃清冷的声音却是又传来,不接对方的话。
这个问题一拿出来,这位胖总管的脸色瞬间变了起来,冷汗刷刷直流。
出入王府妃嫔们住的后院内府,在等级森严的王府来说是条禁令。
之前,尤大没想到这件事会闹的这么大,指望抓住那条凶狗后,就拿之前的那套说辞,表忠心,说不定还能得到后院贵人的赏识。
后来,随着各房都有家丁下人加入追狗大军,他就渐渐忽视了这点,想着各房都有人参与进来,都有份,这事就不算什么事了。
可是,现在王妃当着王爷的面把这件事提了出来,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想到所要面临的后果,他能不怕吗。
“王妃饶命啊,奴才也不过是为了主子们着想,怕恶犬伤了…….”
他惊恐万分地求饶。
但王妃却是冷斥打断了他。
“不用说了,来人!”
尤大吓的猛然一抬头,额头上磕的有了血迹。
这时,他已经知道自己被当成了这个闹剧的牺牲品,额头上的斑驳血迹顺着鼻梁流淌在他满脸横肉的脸上,加上他生着一双倒三角眼,显得有些狰狞。
他把求救的目光望着七小姐,然后大声喊道:
“王妃,这事是七小姐吩咐奴才的,请您念在七小姐的份上,绕了奴才这条小命。”
这起闹剧说起来,就是七小姐吩咐而引起的,而王妃乃是七小姐的生母,尤大此时想到要被当成牺牲品,绝望之中想死马当活马医,抓住一线生机,于是大喊道。
“狗奴才你说什么!”
七小姐澹台雪原本就已经在这事上赔了夫人又折兵,吃了大亏,哭哭啼啼地在叫屈。
现在听到这尤大竟然喊出了这么一声,大家都把目光转到她身上。
面色出现了一丝慌乱,又气又急地怒斥道。
然后急忙对着澹台无极和王妃母亲随解释:
“父王,母亲,别听这狗奴才胡说,我不是,我没有,他胡说!”
“来人,把这狗奴才带走,还敢构陷主子。”
正王妃被尤大和自家女儿这一出搞的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她是个聪明人,急忙下令要把尤大捉拿起来,带走。
早早结束这场闹剧。
而这时,澹台无极却抬起了手,眼神微挑,对着台下的尤大淡漠开了口。
“你继续说!”
本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身为王爷他是懒得过问的,下人的处置让王妃去处理就是了,他不管这些。
想不到此事还有波折,加上女娃的来历不凡,就提了心思,想听听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而澹台无极这么一插手,正王妃和七小姐澹台雪的脸色顿时一僵。
反观尤大,在抓住一切可能想摆脱即将到来的下场,听到王爷发话,立马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开始说出了此次闹剧的前因后果。
“奴才这就说,是这样,下午未时两刻左右,奴才得到七小姐召唤,去了七小姐的院子。当时七小姐的爱犬受伤,七小姐显得十分生气,小的就问七小姐有什么吩咐。然后七小姐交代了奴才一个任务,就是把九小姐府院客人带来的两只狗……..于是奴才就领了吩咐,才出现了这样的事。求王爷网开一面,奴才也只是…..”
这位胖总管说的诚惶诚恐,声泪俱下,说完继续求饶。
澹台无极听完,才知道这事还有这般理由。
也懒得看正如鸵鸟般缩紧脖子,又恨又气又怕的澹台雪,只是对着坐于他侧边的王妃冷哼一声。
“你看看你教的都是什么。”
说完,就起身,径直离开了亭子。
胖总管尤大看着王爷对他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离开,心里面就已经凉了半截。
他本指望七小姐和王妃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