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读书人,明明是个举人,还是个博学多才之人,偏偏跟个浪荡子似的游戏人间。
说出来的话也不是那些酸腐的之乎者也,更不会眼高于顶,就连跟路边的叫花子都能聊上两句,他当时正在休息,看那举人望着新鲜出炉的包子流口水就请他一块儿落座,没想成两人倒是相谈甚欢。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温有山在得知对方举人身份的时候就说了他三个儿子也在念书,还说他们比较愚钝,当时那人可是拍着胸膛傲娇地说了,要是孩子让他教,就是朽木都能雕,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还真动了心思。
“爹......您在想什么呢?”温元良有些疑惑,他爹很少在说话的时候走神。
温有山回过神来,干笑了两声,道:“你接着说,然后呢?”
“什么然后?”温元良嘟喃着,“先生的意思就是让我去试试,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至于二弟,先生说他年纪尚小,很有灵气,继续安心念书几年再说,小弟就更不用说了,聪明归聪明,就是太过调皮捣蛋,先生对他又爱又恨,经常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还得帮他遮掩。”
寥寥几句温有山便听出了胡先生对温元兴的偏爱,心也安了不少,“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看着弟弟,好好念书,我过两天去学堂找你们先生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