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下。此番小建的离家出走,表面上看似乎是想要去找你,但细细寻思起来,恐怕还是他在背后捣的鬼。此次返京,就是想与首长面谈,费叔就是那头宠物猪,这事儿电话里很难说的清楚,小建毕竟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若是被人知道与一头猪妖同床共寐,恐怕将对其日后的人生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
“这事儿也怪俺考虑的不周。”有良嘴里承认道,不过心下却想,那丫头一向娇宠任性惯了,谁又能说服得了呢。
“听说你在盘古峰一路下山去追盗画之人,可有什么收获?”虚风问道。
有良叹息道:“还是晚了,一直追到吉首也未见有什么可疑之人,无奈只有返回了深圳。”
“那就是追错了方向。”虚风若有所思。
“道长的意思是......”
“盗画之人去了凤凰古城。”
有良愣愣的瞅着虚风,迟疑的问着:“道长,您好像知道何人盗画?”
虚风点点头:“若贫道猜得不错,盗画之人就是小建和费叔。”
“小建?”有良吃惊道,“这怎么可能?她若是上了盘古峰应该要露面的呀,不会偷偷摸摸的拿了画轴就跑了。”
虚风平静的说道:“那就要看费叔的了,以贫道之见,她已经被那头猪给控制了。”
有良还是不敢相信,费叔已经是一头普通的小猪,能够舒服的度过所剩余的十来年就不错了,为什么还要控制小建,他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有良,”虚风看出他似有不信,于是分析说道,“小建和费叔的突然离家出走,起因是得知画轴被无欲老和尚带上了盘古峰,不过却没有在那儿露面与你相会,反而出现在了盘古峰之南的凤凰古城。这从行走的路线和情理上完全说不通,更为关键的是画轴被盗的时间与之相吻合,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是其所为了。”
有良觉得虚风道长说的也不无道理。
“可小建盗走画轴的目的究竟为何呢......”有良仍有不解。
“目前还不清楚,但这’暗渡陈仓‘的手法倒很是符合费叔老谋深算的脾性,小建不过是任其摆布的一具玩偶而已。”虚风说道。
“道长,您准备将这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首长么?”有良问。
虚风谨慎的摇了摇头:“原本是打算说的,但现在感觉此事暂不宜声张,贫道还是先返回凤凰古城找回小建,然后再私下里暗中除掉费叔以绝后患比较好。”
“此事儿俺有些不便于出手......”有良支支吾吾的说着,心下则想,拿了人家费叔那么多钱,再干掉他总是有失江湖道义。
“嗯,此事贫道自会处理,你就不必参与了。”虚风似乎看出了有良的顾虑,于是呵呵一笑。
“道长何时出发?”有良问。
“即刻。”虚风道长站起身来,往小皮箱内又装进去了一瓶古龙水,然后拎着与有良一同走出了白云观,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有良则独自返回到了憨叔家,他此番进京其实早已经打算好了,决定要夜闯恭王府盗取鬼壶。
在盐田渔村的那天夜里,白光老魇的突然出现令有良深深的震撼,并感觉到了一丝恐惧。老戏文里常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老魇目前只是以交还鬼壶为诱饵利用自己,一旦翻脸,很有可能会加以灭口。从其一招秒杀岭南猿公的武功来看,自己即便和二丫联手也不是对手。为了她和孩子的安全,必须尽早的隐匿起来,而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蓝月亮谷了。
因此,必须拿到鬼壶,这样才好意思留在谷中。
老魇已南下大鹏湾,在电话里曾说要逗留一段日子,趁其不在京城的时候下手盗壶,则相对容易得多。
是夜,月色清朗,大街上空旷无人。
大约子时左右,有良只身来到了恭王府外,然后飞跃过高高的围墙,径直至大戏楼前。
第152章 古槐树
此刻,月清风凉,斑驳的青砖缝隙中偶尔传来几声蟋蟀的鸣叫,更显得王府古老而静谧。
有良纵身跃上光线昏暗的戏台,老魇当时就是坐在这张年代久远的太师椅上。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暗设了什么机关,他的老巢究竟藏匿在恭王府的什么地方呢?
转身望去,偌大的恭王府屋脊鳞次栉比,沉浸在清冷的月色里,万籁俱寂。
老魇既然在大戏楼现身,那么老巢应该距这儿不会太远,还是先以此处为圆心,然后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