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遮掩自己的伤口,独自舔伤。
他肌肤白皙,乌黑的发丝垂在额角,软乎乎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团柔软的小棉花,不带任何重量的落在心里,也再也离不去。
林薄雪眨了眨眼睛,眸色含着破碎感,语气低垂起来:“是不可以吗?”
怎么会不可以呢。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撒娇的杀伤力多大。
“可以。”楚渊唇角宠溺的勾起,冷眸微微低下,同他温柔对视着。
楚渊适当的抱紧了一点,指腹揉了揉他红透的耳垂,“我陪你去。”
林薄雪小声嗯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埋下头。
直到他泛着凉意的双手藏住了红耳朵,似乎才调整好姿势,开始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
细白的手指捂着自己的耳朵,下巴尖尖的,想要降温下来。
两人抱得严丝合缝,没有任何一方抗拒亲密的距离。
林薄雪眼睫低垂,贝齿咬着唇瓣,悄悄闻着楚渊身上散出的木质香味,像只闻到猫薄荷的小猫咪,努力隐藏自己的小表情。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直漂泊不定的心安定了下来。
很温暖的感觉,很喜欢,就像楚渊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近乎破碎的世界。
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个人才分开。
楚渊眸色漆黑,不悦的低下头,手指不舍的捏了捏黑色的衣襟,给林薄雪整理西装,并且重新别正了胸针。
蝴蝶胸针在林薄雪衣前,展翅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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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外,金朝宗手指又敲了敲门板,善良提醒道,“两位,有人来了。”
他的视线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不远处,容斐靠在栏杆边,银白的长发微微吹动,肤色是病态的苍白。
他浅棕色的眸子透着光亮,浓密的眼睫落下,精致的五官不带任何表情,耳朵里塞着降噪耳机,除了身上的西装,他像一个完全的场外人。
楼梯口,出现楚涵和楚风一对母子,两人显然是偷偷上来的,神情不太自然,尤其楚风神色低迷,不见往日的嚣张气焰,大概是刚被放出来,富贵少爷经历了社会毒打,尤其楚渊给他安排了不少加餐。
“好好跟你哥道歉,你还能回公司上班。”楚涵压低声音,“这样下去怎么行,没看到楼下那几个贱人怎么说我的,楚如卿多大,现在学会给我们脸色了。”
“我可是他们姑姑,这三个孩子,从小我对他们那么好,真是亏了。”
早知道如此,楚涵就一心向着他们的继母好了,这下两边都不讨好。
楚涵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楚风显然没听见,只是傻傻的点头附和,眼睛贪婪的盯着栏杆边的容斐,冷清骄矜的美人,仔细看看就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