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阿瑾铿铿锵锵,手里握着巧克力。
终于靠着自己努力爬上了椅子,他呼一口气,白嫩嫩的小脸很是可爱,尤其是乌溜溜的大眼睛,一时说不起,是像楚渊还是林薄雪,或者两者都有点遗传。
“我信了。”容斐缓缓道。
他和林薄雪一起住,在回国之前的几个月,他曾经看到过林薄雪吃不下东西,当时他还劝林薄雪去看医生。
“阿瑾你好,我叫容斐,喊我叔叔没错。”
“我叫林瑾玉,大家都喊我阿瑾哦。”
小阿瑾和容斐伸手握了握,达成初次见面。
容斐陪阿瑾玩一会儿,有些累了。
他端着自己叫的餐,提前回房间了。
一旁,金朝宗脸色黑沉沉的,微微低下了头。
他真是,头痛又无奈。
真不知道,容斐身上藏了这么多事,为什么能当个没事人一样。
在放任容斐生活,不去关注的这些年里。
金朝宗日复一日在等他的回答,重复着无趣的生活,可能也在隐隐期待他的回来,只要他推开门,迈出一步,剩下发容斐都不用再走。
晚饭时,大家坐在一起,金朝宗叫来了酒,放在手边。
他坐在角落里,一杯杯的倒着,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灌醉,同时不错过热闹,怎么看都像个正常人。
期间霍总独自来了一会儿,小美人在房间里睡,他坐下来吃了两口,一起聊了几句,彼此很期待合作,感谢他们的招待。
楚渊让人送过去吃的,自己送霍总回去。
他回餐厅的时候,金朝宗自己喝完了一瓶红酒,靠在椅背上,准备让人再开一瓶。
“别喝了。”楚渊叫停了,让人下去。
金朝宗神情苦涩,异常颓废,“少爷,我很难受。”
楚渊倒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难受就不要忍着,这里没人,和我说说。”
金朝宗的桃花眼逐渐泛着水光,他垂下了头,声音很低沉,“我知道,容斐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他想把我推开,他说别人更好,自己不值得。”
“他生病了,没有人照顾他,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每天自己大半夜去医院门诊输液,虚弱的没力气走路,白天若无其事的继续上班。”
“我心疼的要死。”
“我刚让人去容家问了,容斐早就被家里面赶出来了,这个消息压的很少人知道,我一直还以为他过得不错。”
“他…是怎么狠的心呢。”
对自己这么狠心,对别人反而担心。
楚渊抬起冷眸,看到了柱子后面,面色苍白的容斐,对方刚端着盘子,交给了侍者,听的似乎不少。
楚渊叩了叩桌面,“你要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