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上,可能有因为身份地位被空降下来的。
但百夫长和千夫长等,绝对是靠实打实的军功爬上来,这样的人必然有两把刷子。
看看他能在百里竫手下坚持百招还不败,就能知道一二了。
俞白景也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这千夫长虽然有些本事,但百里竫毕竟是俞国名将,起码在身体素质上不可能输给他。
千夫长败下阵来后,周围一圈起哄的人。
那千夫长倒是好性子,笑哈哈的爽朗道:“这位兄弟确实厉害,我技不如人,佩服佩服。”
俞白景看到了,又低声说:“你带的兵,性子随你。输赢都认,一点儿也不矫情。”
孟扶光微微昂起下巴,有些得意:“军中将士干得都是豁出性命的事,岂能在一场胜败之中就抬不起头,若真有这样的人,也不堪大用。”
两人聊着天,场上的人也来了血性,一个个要上场和百里竫试试身手。
见百里竫也跃跃欲试的,俞白景不拦着,任由他们去玩,自己则跟着孟扶光去了大帐。
他走时,还有人说:“那个那个,那个长得好看的兄弟,你怎么走了?我还想和你试试呢。”
话刚说出来,就被身旁的人捂住了嘴。
孟扶光回头看来,捂嘴士兵笑嘻嘻的说:“将/军快去忙吧,这小子交给我。”
孟扶光弯了弯唇,带着俞白景走了。
等两人远去,士兵才松开手说道:“你小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那人明显是将/军的心上人。你和人家比划什么,咱家将/军喜欢容貌好看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划伤人家的脸,小心将/军扒了你的皮。”
被恐吓的士兵神色一愣一愣,周围几个八卦的,也凑过来说起今日街上的事。
有人说看到他们牵手了,有人说看到他们相互追逐了,还有人说这年轻好看的男子跟着将/军去了行宫等等。
说来说去,反正两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众人便把主意打到了百里竫身上:“先把他放倒,然后我们从他这里打听打听消息。”
一时间,几人又朝着百里竫围了过去。
俞白景已经跟着孟扶光进了营帐,她的主营很大,里面还有舆图和沙盘,看起来天天琢磨战事。
俞白景走过去看了下,见孟扶光把邓国、姚国以及几个小国在沙盘上圈起来,眼眸闪了闪。
孟扶光漫不经心道:“你看到了。”
俞白景回头,冲孟扶光眨眨眼,没有说话。
孟扶光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在桌后坐下说道:“王室如今疯狂屠戮小国,天下已经陷入了混乱中。诸国势必要经历一个分割又统一的过程,所以为什么统一的国家,不能是我孟国呢?”
孟扶光叫俞白景在对面坐下,递给他一副小型的舆图。
“上辈子这个时候,邢国已经在蠢蠢欲动的吞并小国了,北边的狄戎王庭,会是他第一个下手的对象。”
俞白景不置可否,看着小舆图点了头。
孟扶光便撑腮看着他问:“俞君怎地这次,还稳坐钓鱼台不动?是想黄雀在后?还是想渔翁得利?”
俞白景的手顿了下,随后无奈一笑,放下舆图说道:“我一直未动,是在等你。”
孟扶光挑起眉头:“等我?”
俞白景道:“上一世,你为陈王室开疆拓土,我们俞国若不征战,迟早就会落入王室手中。我不愿意,所以提前走上了谋反的道路。但这一世不一样,我们的道是相同的,我们应该走一样的路。所以我要看你怎么做,我便跟着怎么做。”
孟扶光没想到得来了这么个答案,她盯着俞白景看了半晌,才算是勉强信了这话。
孟扶光把舆图收回去,然后缓缓问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若是最后天下只剩我俞、孟、邢三国,你又要如何是好?”
“那还不简单?”俞白景一本正经道,“你来收了我们俞国,我嫁过来,我们俞孟联手,吞并邢国。”
见孟扶光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俞白景道:“这不是戏言,我是认真的。”
孟扶光喉头动了下,似是想说什么,又很快垂下眸子没说。
俞白景见她葱白的五指在舆图上乱动,伸出手握住,然后才说:“我这么说,倒也不是为了要哄你开心。今日来你营中看了下,我才知上一世与你战场相见时,屡屡输给你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昭儿,我俞国的军队不如你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