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我们二人同为先帝的肱骨之臣,每每发生争执总要把下面的人急得焦头烂额。如今想起来还真是年轻意气,性子冲动啊。”
徐老太傅笑道:“都过去了,如今我们都老了,也不想当初能够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吵去闹了。”
赵蕴文道:“徐兄说得是啊,如今这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这些老骨头咱就是过去式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虽说多年未见,但熟稔感一如当年,赵蕴文心中的别扭也逐渐消失。如今两人已不再像当年一般资料吗就火药味浓厚。两人斗了这么多年,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性子,与其说两人是敌人,不如说是惺惺相惜的对手。
一番交谈下来,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也都消减了大半。赵蕴文看了看身后跟个鹌鹑似的赵希辰,说出了今天的目的。
他把赵希辰拉过来,对徐老太傅道:“徐兄,我今日上门都是为了致歉而来。我这不成器的孙子被我跟他父母惯坏了,言语无状,冒犯了徐兄,今日我特意把他带过来,让他亲自给你道歉。”
说完,他一巴掌拍在赵希辰背上,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人道歉?”
赵希辰老老实实道:“徐老先生,对不起。晚辈年少轻狂,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晚辈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