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世子,夫人她有急事先走了。”
景宁侯父子俩连忙上了马车,等回道景宁侯府看到脸上贴了一大块纱布的宁书雅时,宁书珩不由得惊呼道:“堂姐,你的脸怎么了?”
虽然已经包扎好了,但从纱布上隐隐渗透出的血迹就可以看出这伤得有多重。不过是去参加个宴会,宁书雅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宁书雅对他笑了笑,也没说话。景宁侯夫人把宴席上发生的事告诉他们。
宁书珩吃惊的捂住嘴,着急的对宁书雅道:“堂姐,你没收到我给你的消息吗?你再多等些时间,一定会有办法的,你怎么这么傻啊。”
明明大家都已经在想办法了,难道宁书雅就这么信不过他们吗?宁书珩心里有些失望。
宁书雅看着他写满失望的小脸,安慰道:“佑宁,你别多想。我不是信不过你们,我只是觉得累了。”
宁书珩疑惑的看向她,宁书雅缓缓道:“没了这一次,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与其像个货物一样被换来换去,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她摸了摸脸上的伤口道:“至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
所以哪怕她的脸毁了,她也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