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薄,怕是受不起陛下的道歉。”
褚毓笑道:“怎么会,我们佑宁如此聪慧,是朕的福星,怎么会福薄?”
宁书珩打定主意要疏远他,不想跟他牵扯太多,闻言也不再多纠缠,道:“陛下既是来探望臣的,如今您也看到了,臣好好的。陛下事务繁忙,臣不敢耽搁陛下太多时间,就不留陛下了。”
这是明晃晃的逐客令了,但凡是脸皮薄点的,听了这话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偏偏褚毓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宁书珩赶人的话丝毫不在意,道:“不急,佑宁不是说要带朕在景宁侯府逛逛吗?这还没逛完呢。”
宁书珩不可置信的看着褚毓,想不通这人的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都是当皇帝的人了,好赖话难道都听不出来吗?
他气闷道:“陛下既然喜欢,那就继续逛吧,臣累了,就不陪陛下了。”
他唤了一声持砚,待持砚过来后吩咐道:“陛下喜欢我们景宁侯府的景致,你带陛下多逛一逛,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看都不看褚毓一眼,转身就走了。持砚被自家主子这胆大的行为惊呆了,那可是陛下啊,宁书珩就这样把人丢下自个儿走了?
持砚都不敢抬头去看褚毓的脸色,战战兢兢道:“陛下恕罪,我们世子这些日子病了,精力不济,并非有意怠慢陛下。”
看着气冲冲走掉的宁书珩,褚毓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的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