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人被领进了城主府的宴会厅堂之外。
轿子里的温如意已经下来了。她一身绯色襦裙,一点绛唇,额心桃花灼灼,眉目似画。此刻,正弱柳扶风地站在温庭锋身后,许是哭太久的缘故,泪眼模糊,红红的眼眶看起来让人欲罢不能,反而更加惹人怜爱了。行来过往的人皆是忍不住回头看她几眼。站在前面的宁远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不由得赞道,“侄女可是愈发标致了。”“如此美人,没有不动心的道理。庭锋兄,你家有福气了啊!”温庭锋闻言,嘴角也忍不住的笑意。“宁远老弟说笑了。我家没有儿子,以后还得望你家贤侄照应呢。”他谦虚地说道。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宁远立马又黑下了脸。“你可别指望他!那孽障到现在都还找不到人!”“你看看,别人哪家人宁远越咬牙切齿。“等我回去一定要打死那个畜生!”话音落下,城主府的侍从上前道:“两位大人,入席吧。”两人应声,跟着那侍从走了进去。金碧辉煌的大厅还显示着从前老城主的奢靡。此刻高座上还空着,旁边的人已经坐满了。很快,宁远和温庭锋被引到了座位上。今日来的都是丹城数一数二的人物,座位也是按地位来安排的。温庭锋和宁远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在此刻的厅堂之中,终究还是末流,位置都快靠到了门边。两人刚落座不久,就听得厅堂一阵喧嚣。一群人从外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两人抬眼,宁远还没看清,就听得旁边温庭锋一阵惊呼。“天呐,那不是你家宁怀吗???”“怎么可能……”宁远嗤了一声很是无所谓,待抬头,喉咙里的话戛然而止。只见一群人从门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其他人宁远一概不知。只知道最前面的,最大摇大摆,步伐最六亲不认的……就是他的儿子——宁怀……此刻所有的人都起身了。旁边的温庭锋嘴都结巴了,“宁远老弟,这这这……”下一刻,宁远已经一只鞋子砸了过去!“狗东西!”一只鞋底很准地砸到了宁怀的脸上。所有站起来还来不及行礼的人都愣住了。一个个傻在了原地,惊恐不安地看向宁远。整个大厅,瞬间针落可闻。而与此同时,脸上被砸了一个鞋印的宁怀转头,就看到自己老爹已经跳过了桌子,一脸怒意冲冲。“谁让你来这里的?!”“这里是你能随便惹事的吗?!”“在外面找事就算了,还敢完,还不待宁远解释,就已经揪上了宁怀的耳朵。“赶紧给我滚回……”宁远的话音再一次戛然而止。因为无数把刀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放肆!!!”“竟敢动我们的新城主!!!”()很快,几人被领进了城主府的宴会厅堂之外。轿子里的温如意已经下来了。她一身绯色襦裙,一点绛唇,额心桃花灼灼,眉目似画。此刻,正弱柳扶风地站在温庭锋身后,许是哭太久的缘故,泪眼模糊,红红的眼眶看起来让人欲罢不能,反而更加惹人怜爱了。行来过往的人皆是忍不住回头看她几眼。站在前面的宁远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不由得赞道,“侄女可是愈发标致了。”“如此美人,没有不动心的道理。庭锋兄,你家有福气了啊!”温庭锋闻言,嘴角也忍不住的笑意。“宁远老弟说笑了。我家没有儿子,以后还得望你家贤侄照应呢。”他谦虚地说道。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宁远立马又黑下了脸。“你可别指望他!那孽障到现在都还找不到人!”“你看看,别人哪家人宁远越咬牙切齿。“等我回去一定要打死那个畜生!”话音落下,城主府的侍从上前道:“两位大人,入席吧。”两人应声,跟着那侍从走了进去。金碧辉煌的大厅还显示着从前老城主的奢靡。此刻高座上还空着,旁边的人已经坐满了。很快,宁远和温庭锋被引到了座位上。今日来的都是丹城数一数二的人物,座位也是按地位来安排的。温庭锋和宁远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在此刻的厅堂之中,终究还是末流,位置都快靠到了门边。两人刚落座不久,就听得厅堂一阵喧嚣。一群人从外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两人抬眼,宁远还没看清,就听得旁边温庭锋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