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越野车也朝着绥安机场外面开去。
至此,绥安团剩余的人员全部撤离绥安机场。但这一仗,是十分惨痛的。
因为五千多人的民众,他们最后只带出来了不到三百人。而绥安团八百弟兄,只剩下了不到二百人。
很明显,这一仗,周权摔的很惨痛。也很惨烈。
在离开的道路上,看着远处还在追击的丧尸。周权第一次当着满车斗的人,当众流出了眼泪。
他望着绥安机场,甚至是望着绥安镇,他的内心不知道到底有多么痛。
旁边的人都想上去安慰安慰他。可谁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
最后,只有敖森一人靠了过去。他抱住周权的肩膀,嘴里轻声说道:“孩子,没事。只要咱们这群人还在,到哪都能东山再起。”
话音刚落,周权满脸泪痕的回过头。他盯着敖森,声音颤抖的反问了一句:“叔…我就是想重建北部战区。完成我首长的任务。为什么这么难啊?”
在这一刻,敖森心疼起了这个孩子。他从周权的身上可能是看见了敖子辰的影子。也可能是周顺华在中央的托付。
这一瞬间,敖森抱住了他的脑袋。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动作却十分暖心。周权窝在敖森的怀里,彻底崩溃的哭了起来。
过去一个多小时后,众人离开了绥安镇地区。而一处山坡上,周权此时缓过了劲。
他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咬着牙眼眶通红的看着绥安镇的方向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才能配得上我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话音落,后面无人接话。
而周权看着辽阔的北方土地。眼神里也再一次浮现起他在江河市为了活命时一路杀出来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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