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将军夫人说,如今永昌侯府是她当家,我们小姐也好,侯夫人也好,只要想在永昌侯府过活,就得仰她鼻息,就得听她的。她说,若是我们小姐进门不听话,与侯夫人为伍,那下次被打断腿的,就不是下人,而是我们小姐了。当然,我们小姐被打的也可能不是腿,而是肚子。”
这话是慧嬷嬷精心编的,直戳谢氏的肺管子。
谢氏猛地把茶盏扔在桌上。
“她真这么说?贱人,谁给她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