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家那么大的势力,还不是被他给连根拔起了,他会怕那些人?再说了,他不去也不行。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县里给了他那么多的军费,还帮他把李家的事情给压下去了,他得懂得知恩图报!”
钱仁礼笑了笑,点了点道:“行,这事交给你来办,你去跟他好好说说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没过多久,县令的师爷来到了巡防营的军营里,跟丁书言说了这件事后,丁书言略一思索,满口答应了下来。
等师爷走后,一旁的丁富贵语气焦急的说:“少爷,您不该答应啊,这事我知道,主要是钱县令要给景芝镇的那些酒厂老板派捐,那些人不干了,这才引起的冲突。
按理说,这种捐税不是朝廷的正税,地方上不愿意缴纳也是正理,咱们要是强行弹压的话,说不定会引起民变。”
丁书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俗活说的好,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那几个乡绅地主都是文化人,家里有地,手里有钱,穷人被逼急了才会造反,他们没那个胆子。”
“少爷,这帮人可不是平民百姓,说不定在上面有人,要是被他们联合起来往上面告一状,县令也得吃挂落,钱大人明显是要您替他背黑锅!”
“那些人不傻,告状不花钱吗?省里的那些官员,胃口可比钱县令大多了,不管是在哪个朝代,民告官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放心,少爷我心里有数,只要不把他们给逼急了,让他们没了活路,他们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