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这里有人!!!
温路尘倒也没有太大反应,就这样单手插兜注视着沈柒南,等他们结束。沈柒南只觉得瘆得慌。她拼命拍打着盛时许的肩,示意他赶紧松开。盛时许却反而更用力,甚至单手就把她胡乱拍打的手握住,堂而皇之地放在自己的腰间,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沈柒南羞愤得想当场咬死他。可还没等她付诸行动,盛时许眼底凉薄,上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不仅动弹不得,还被迫仰着头,承受他更无底线的深入……盛时许终于舍得松开时,沈柒南唇上的口红已经完消失,两边脸颊甚至有了明显的、手指捏压的红痕。但他似乎对此很满意,抬起拇指餮足地抹了抹自己唇角残留的口红,挑衅地看向温路尘“温律师是该好好熟悉一下业务。”“熟悉该熟悉,至于那些不该熟悉的,就要有不该熟悉的自觉。”盛时许推开办公室的门,头也不回地、高傲地走了进去。沈柒南耳根有些悲愤得发红,并不想狼狈地留在这里,便转身离开。她捂着自己手臂上,被盛时许拉扯留下的红痕,红肿而发疼。紫癜的症状,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就连那些夜里欢好的痕迹,现在也已经越来越难消退了。她甚至都不敢想象,她现在会有多丑……沈柒南准备去一趟洗手间,补一下口红,还有脸颊上盛时许按过的位置,疼得紧,估计还要补些遮瑕。“沈小姐。”温路尘在走廊尽头叫住了她。“我建议你可以去一趟医院。”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脖颈上和手臂上的痕迹“验个伤。保留好医院的支付凭证、诊断证明,病历记录,及时的伤情鉴定,是起诉离婚、对方过错的有力证据。”沈柒南扯了扯嘴角,想起盛时许早上意味深长的那句[我能做的有很多]、[离温路尘远一点],心底一颤。她是想离婚。但那是出于对这段婚姻的失望和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恢复自由的向往,并不代表着,她想要给别人,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盛时许手段多,更何况现在温路尘还与盛氏合作,那个男人发起疯来,怕是这个出于好心想帮她的律师,会骨头都不剩吧……她都要死了。就当积点阴德了。沈柒南低下头“谢谢温律师,您还是先帮忙把上次的遗嘱拟定完成吧,我担心您接下来业务繁忙把这件事情搁置了。”毕竟,她剩下的时间也不多,等不起。温路尘还想说些什么,沈柒南已经果断转头进了女厕。水龙头拧开,冰冷的清水浇在发红的手臂上,又麻又不舒服。沈柒南看着镜子中毫无血色的自己,自嘲地叹了一口气。忽然,女厕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