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声奶气地道:“小子胡说!老头子我都两百多岁了,你才几岁?你叫谁小孩儿?!”
宋如浊明显愣了一下。
仔细一想,好像确实……这些古钱币,最年轻的都一百多了……
于是宋如浊拱了拱手说:“前辈。”
小孩儿头仰得很高,向下睨着宋如浊,接着说:“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让开!”
小孩儿说话的时候,那漂浮的《剩山图》立刻张开,灵动的山水像是一张网一样将他们全部围了起来,金佛塔也爬上了汧沔鼓的头上,而后这俩的胳膊和腿突然胀大,虬结的肌肉一看就充满了力量。
佩奇已经忍不住了,狰狞大笑一声,立刻仰起头就要跟着暴涨身体,准备大干一场。
就在此时,姜季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把佩奇给扑倒,着急地说:“不可以!不能打国宝!”
正准备开大的佩奇被扑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猪吃屎,脸都给摔平了,佩奇当时就怒了,大骂道:“喂,你小子,你是不是和它们一伙的!你是那边儿的卧底吧你!”
姜季死死抱住佩奇,着急说:“总之不能打国宝!千万不能!”
对面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们一会儿,一个个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大家不要冲动啊!”宋如浊急忙站在两方中间伸手拦住,又把目光转向古钱币们,着急地说:“前辈,你们活的时间长,肯定比我懂得多,你们应该知道,要是你们真的将对岸的《无用师卷》拐走了,得是多严重的正-zhi问题!全球各国都会因为这件事情震动,搞不好会引起两岸冲突,还会让那些对我们虎视眈眈的鹰爪抓住把柄!”
古钱币们冷静了一些,没有立刻动手。
康熙通宝神情肃然,道:“可是,《千里江山图》它们本就是一体。”
“我们……两岸也是。”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是的,我们本就是一体。
很久以后,宋如浊才开口:“总有一天,《富春山居图》会统一,它会回家。可你们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五枚钱币神情沉痛,眼里已经有了泪:“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
宋如浊问:“是因为杜献女士吗?”
康熙通宝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阿献这一生的愿望就是看到祖国统一。可她没有时间了,我们想,至少让她看看《富春山居图》统一。”
宋如浊郑重地一鞠躬,道:“前辈,画不能动,但……我们可以带人过去。”
古钱币们互相看了看,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