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真没有!”郑谆对着电话说道。
“这就奇怪了,为何矿场的事情最近一下子没有任何的动静了呢!”
电话里传来周仁礼的疑惑。
郑谆对此呵呵一笑:“王建仁没有宋厚德想的那么傻,他这个人看上去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一样,实则一肚子的心眼!”
“那这就可以理解了!”
周仁礼继续道:“可惜你这个矿务局局长了,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反正我试着有点着急了。”
郑谆无所谓的耸耸肩,他知道想要干出一番事业来,必定要有高光的时候,也要有低谷的时候。
见郑谆这么评价自己,周仁礼也放下心来。
昔日,郑谆如往常一样早早的来到办公室。
然而,与往常不一样的是,通往办公室的途中他遇到了秦寿。
“郑局长,来的挺早呀!”
秦寿的这一话语让郑谆浑身不自在。
突然之间的笑脸让郑谆本能想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于是,郑谆将计就计同样以笑脸给予回应。
坐在办公室里,郑谆再次取出宋大军家的卷宗,试图在里面再找点问题出来。
以至于一上午的时间,郑谆将心思全部都投入到了卷宗上面了,可是让他不能接受的,这一个上午的时间算是白白的浪费掉了,因为什么问题都没有发现。
郑谆见卷宗随手一扔,用力伸了一个懒腰把目光投向窗外。
马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充实着裕溪县这个小县城,他们用自己的勤劳的双手,为此奉献者自己的一份力量。
郑谆对此暗暗感慨,如果这样的景象能一直这么下去,那应该多好,如果这样的场景能一直这么下去,那裕溪县这个小县城未来一定有希望。
然而,就在郑谆望着马路感慨之际,他的视线里忽然间闯入了一群来路不明的农民,他们一个个气势汹汹,步伐紧凑,宛如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忙着解决一样。
郑谆将目光锁定在他们的身上,试图看看他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可是,他的目光很快就被一道仓促的敲门声给打乱。
郑谆心想,这是谁?敲门还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随手将房门打开,郭彩霞满脸慌张的拿着一张报纸冲进了办公室。
“郑谆,出大事情了!”
冲进办公室的郭彩霞不等郑谆追问直接说道:“宋大军的母亲昨天被人给害了!”
“什么?”
听到这个噩耗的郑谆眼前一黑,等他重新看到光明后,郭彩霞已经将报纸的头条摆在了他的眼前。
报纸上一张硕大的图片展现在郑谆的眼前。
“怎么会这样!”
郑谆自言自语不停的问自己。
然而,令郑谆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噩耗产来,紧接着又来了第二个噩耗。
吃惊的同时,楼下大院里一道嘈杂声顺着窗户传入到郑谆的耳朵。
郭彩霞急忙朝楼下张望。
“郑谆有人来我们单位闹事!”
郑谆还没有来得及丝毫宋大军妈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思绪就被郭彩霞给叫了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才知道,在大院里闹事的人就是刚才郑谆所看到的那群农民。
一连串的噩耗让郑谆应接不暇,不过,好在他的反应灵敏,还不等郭彩霞做出疑问,他就已经快步走出办公室来到大厅门前。
熙熙攘攘的人群杂七杂八,但是,当他们看到郑谆后,他们本能的变的安静下来,似乎,他们一眼就能认出来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领导一样。
“你们要干嘛?”
郑谆目测的一下,大约有二十几个人,但是他丝毫都没有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倒,反而还相当有气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言行举止丝毫都没任何的破绽。
“我们是小渔村的!”
面对郑谆的问题,一个满脸腱子肉的肥胖男子站了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渔村的村长田大国。
田大国站在郑谆的面前,手舞足蹈的说道:“我是来替我们村的村民讨说法的。”
郑谆扫视了一眼面前的田大国,还不知道对方身份的他轻蔑道:“你是谁?你们村里没有领导了吗?你有什么资格来讨说法!”
然而,郑谆的话整好让田大国自我介绍了起来。
田大国指着郑谆的鼻子恶狠狠道:“我就是小渔村的村长!”
这样的一个货色能当村长,郑谆大跌眼眶,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