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分丰富的经验。
那就是,送花。
一种不行,就多送几种。
但是看皇帝这情况,感觉一种就已经足够了。
袁春略一思忖,就提笔开始,在那叠雪白的宣纸上挑了一张最小幅的——画画是个耗时耗力的细致活儿,但在御书房这种地方袁春连一秒都不想多呆,故此当然是选择最小的,画也画一个最小的小品即可。
皇帝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了袁春让她“尽管直言不讳”,就不再对她的表达方式叽叽歪歪。
而且因着袁春用了这种与众不同、以画作答的方式,他的兴致反而更好了。
他也不在旁边儿坐着等候,居然踱着步,直接来到了袁春的身边儿,看着她作画。
好在袁春也不是那种被人看着就紧张的类型。
对于画什么、怎么画,她早就胸有成竹。她提起画笔,将那张宣纸打量了片刻,就悬肘落笔,开始作画。
皇帝在一旁瞧着,只见到这小姑娘笔走游龙、气势恢宏,举手投足间,居然颇有其祖父风范,不由得也略微有些出神。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袁春已经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