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就喝酒吃菜,不开心了便找人打一架,没有什么是我控制不了的……而今日小小于走了,我竟然感觉到有点空落落的。”
“就像……就像从心里剥掉一块似的。你说,如果还有旁的要走,是不是就是再剥一块……”
倾城将头埋进了南宫彦的胸膛。
她突然有些惧怕。
惧怕一些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这是她从未有过、也从未想过会属于她的一种七情六欲。
南宫彦故意逗趣着摸摸她的头:“你若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在想那个叫冀洲的家伙。他啊,若是知道你想念他,一定会骑着马,八百里加急从边疆赶回来的。”
于倾城白了他一眼,幽幽说了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你打晕了,快马加鞭到边疆去,用你的‘美色’把小小于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