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惨多少有些不忍心,就顺着刘阿婆的意思进门,顺便帮着把那些菜扛进去。
东西刚放好对面就传来一阵叫骂声,一开始苏盛宁还没多想,结果对方越骂越大声,越说越难听,什么不检点,带野男人回家之类的。
再加上刘阿婆面色铁青,苏盛宁才反应过来,无声地指了指对面,“不管吗?”
刘玲习以为常,给苏盛宁端了一杯水,“别在意,对面住的一家都是神经病,她骂什么随她去,跟她较真她还来劲儿了。”
苏盛宁眉头直皱,“她可是在毁你的名声!”
虽然他不了解刘玲,但他清楚自己和刘玲没有半点关系,对方连带着说他是野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听着就上火。
刘阿婆一脸愠怒,用力拍桌,“当初那一家还敲晕了文军,栽赃阿琴偷人,要不是阿琴坚持报警他们还不承认,连自己儿媳妇都想陷害的老妖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苏盛宁听得一愣一愣,“等,等会儿,你们说的阿琴是林琴?她跟对面那家什么关系?”
刘阿婆扫了苏盛宁一眼,看他这么震惊,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你是林琴的什么朋友?”
苏盛宁忙解释道:“我爸退休后在老年大学上课,之前是琴姐的班主任,我老家房子在琴姐大姐家隔壁,我爸跟琴姐大姐一家也挺熟的。
我之前在部队,退伍后在市公安局上班,这次也是琴姐办幼儿园需要招保安才找我帮忙,我今天过去主要是送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