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不太合身，这种天气还穿着凉鞋，凉鞋已经脱胶，显然是穿了很久了。

从她的衣着打扮就能看出这孩子过得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还在读书吗？”

刘佳佳点点头。

“学习怎么样？”

“还还可以。”刘佳佳说话的声音不大，大家都听见了。

林琴继续问道：“平时跟谁一起生活？生活费怎么来的？”

刘佳佳偷偷看了她一眼，两只手不安地抓着衣角，“我我们跟着奶奶和姑姑一起住，妈妈在街上摆摊卖菜。”

林琴眉头紧皱，“所以她一个人养全家？”

刘佳佳继续点头。

林琴气笑了，“她有病是吗？刘永明生前都没有和她领证，他们两个连正经夫妻都算不上，刘永明都死了，她不说找个好人家嫁了，竟然还留下来伺候刘永明一家？”

她不能理解，且无法共情。

刘佳佳面色涨红，说话的声音更小了，“外公外婆不认妈妈，说妈妈给他们丢脸，他们还说我是拖油瓶，只有奶奶接纳我们，小时候妈妈去摆摊，都是奶奶照顾我。”

林义忍不住嘟囔道：“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那个重男轻女的老妖婆竟然还会养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