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她,和他一样的痛。
温洛嘶的一声,肩膀上已出了血,顾晏之还不松口,温洛忍不住,痛叫一声,“松口……!”
许久,顾晏之才松口,唇上沾着一片殷红,那是温洛的血。
顾晏之大悲?不已,她不爱自己,到头来,只有自己一厢情愿。
他这一生,年少顺遂,锦衣玉食。
父母亲虽不甚相爱,连带着对他这个长子也不甚喜欢,但该有的体面却一样不缺。
除了加冠那年,国公府遭遇算计,他中了毒,那么他可算得上世人口中一句天纵英才,何曾如此对一个人大悲大喜,痛不欲生。
温洛扭过头看着自己肩上的伤,深深的印子留在了肩上,还在渗着血,平白遭了咬,已是痛极,
“你是属狗的吗!好端端往人身上咬什么!”温洛恼怒,推开他,却没有推动。
顾晏之又低下头,朝着她的右肩上狠狠咬了下去,这一次,温洛疼得出了泪,怒意不止,抬起手就狠狠的往着顾晏之那打过去。
顾晏之是习武之人,还不等她的巴掌落下,便将她的手钳住,看着那白皙肩头上的两串血印子,冷笑出声:“痛?痛便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印子极深,将来定要留疤。”
说着,才松开温洛的手,温洛还没有来得及瞧另外一个新添的牙印,便被人打横抱起,顾晏之顺手拿过挂着的衣物,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温洛动也动不了,全身的水珠还未干再这样同他说下去,定要风寒不可。
出了浴池,外头已备好了姜汤,顾晏之端到温洛嘴边,温洛不自知,道:“我自己来。”
顾晏之不知可否,松了她身上的衣袍,这衣袍是顾晏之的,裹在她身上极大,松开一瞬间。
温洛的手方能行动自如,却又不知道,一时之间先捂自己好,还是先拿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