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

“这是不可能的。”程珉行下意识反驳。

“证明是不是记忆叠加，那么就要有人亲身经历这一切就行。”华青瓷咬了咬牙，担忧的看向程珉行。“但是，你该知道这样的事情会带来多大的麻烦，如果记忆叠加法以后让更多的人掌握，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想要通过这样的手段来复活自己重要的人。”

“也就是说……”

程珉行不敢相信，如果他们证明了淳寓大长公主不可能复活，以后会放出怎么样的恶魔。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法子。”程珉行下意识的拒绝，作为亲身体验者他很清楚，记忆叠加法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甚至也十分清楚，经过记忆叠加法过后，会有更多的人寻求此道，也会有更多的人为此受到伤害。

这不是他的本意。

也不是他的初衷。

“世间安得两全法。”华青瓷知道皇帝放出了一个恶魔，如果想要阻止皇帝只能再放出一个恶魔与之斗争。但这之后……会有更加恐怖的恶魔出现。

“是我强求了。”程珉行知道这一场谋算将会是他心中永远的思念，永远的恶魔。

张了张嘴，华青瓷忍不住轻笑出声。

“如果，咱们现在出发，回到京都或许还有办法。”华青瓷的眸子中灿若星辰。

“您……”

程珉行感动到无以复加。

他知道，也明白，姑娘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愿意回去搏一搏吗？”华青瓷真诚诚挚的问。

“可是这里怎么办？”程珉行知道这里的一切也很重要，也知道这里即将会发生什么。

作为被选中的战场。

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残忍的。

如果京都即将发生的一切会成为自己心中的恶魔，那么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切也会成为自己心中的恶魔。

如同姑娘说的那句世间安得两全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