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副神色,难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屈润泽娶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幸运?可是,杜悦,别傻了,那不是爱。”
“不要以你的想法来衡量别人,至少,我还要尊严。”
“你还没回答我呢!难不成在这里金屋藏娇了,害怕被我看到?”
“是吗?那你现在幸福了吗?”杜月默用眼角余光讥笑杜悦。
刘雨欣气急败坏地用力关上房门,独留侍者莫名碰了一鼻子灰。
那头女人的声音优雅富有吸引力:“杜悦,我们挑个时间见一面吧。”
“叮当!”杜月默手中铁勺撞击杯沿:“杜悦,这是你对自己母亲应有的态度吗?我是好心才来提醒你,屈润泽于你是水中月,你别再做灰姑娘的美梦了!”
杜悦默默坐着,清晰的五指印慢慢浮现,在苍白的脸上狰狞着。
说着,杜悦浅淡地笑了笑,点头示意,接着便去拿搁在沙发上的包包。
没如预料中看到沈家琪的身影,她不由轻轻唤了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谁让你上来的?”
她顺着脚步声回首,挑眉瞧了眼职业装扮的杜悦:“你来了?”
杜悦握着杯子的手收紧:“你的祝福,对我来说本就可有可无。”
买药?刘雨欣心咯噔一响,他该不是买壮阳的药去了吧?
犹如此时,已有不少邻桌男性投来惊艳的目光,她恍若未觉,姿态优雅地撂过发丝,右手钻戒散发着迷眼的光辉。
杜悦的冷漠带着点咄咄逼人,而杜月默却似不在意,顾自啄了口咖啡。
刘雨欣望着眼前傲然挺立的男人,英气逼人的双眉,薄而有型的唇瓣,刀刻般立体的侧脸,兼有浑身散发出的贵气与自信,方才因杜悦引起的不快顿时抛到九霄云外。
简单洗了个澡,本就是翘楚,精心打扮后更撩人,在敏感部位喷了些香水,然后光着身子套上睡袍,赤脚拉开浴室伸缩门。
但是……
杜悦抬头,望着步步紧逼的杜月默:“那不然呢?”
这样想着,刘雨欣更觉来气,这副德性的男人,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刘雨欣轻顶舌尖,扫过他性感的喉结:“我去洗澡,你等我。”
“雨欣……”沈家琪支吾地解释:“我刚才下楼买药,碰到高雄,他非要拉我喝酒……”
结婚这么久,沈家琪一直推脱工作繁忙不跟她同房。数次后,她开始怀疑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可是私家侦探查了几次,都说他洁身自好,甚至连秘书都是男的,根本没有婚外情的可能。
刘雨欣是信得过自身魅力的,那么问题自然是出在沈家琪身上。
“我的意思是,我老公人呢?”
“我只有十分钟,你要说什么快点。”
刘雨欣紧随而至,娇躯贴上他的背,语带撒娇和埋怨。
刘雨欣的笑容里添了些许满意:“家琪快上来了,等下我让他送你回去吧。”
刘雨欣笑得明艳动人,黑眸中流转着勾人的妩媚,玲珑有致的身躯靠过去,如慵懒的小猫般轻蹭他的耳根,红唇吐气如兰:“今晚,我留下来好不好?”
说完,不等那头有所回应,就不耐地掐断电话。
刘雨欣通过透明玻璃窗看到自己难看的脸色,语气生硬冷漠:“送了,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
刘雨欣干笑两声:“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赶紧去吧,我挂电话了。”
沈家琪的不解快速掩去,嘴中说着关切的言语,却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臂,绕过她进入套房。
杜月默的生命中,似乎从不缺乏男人,而她也乐于其间,游刃有余。
“那我就应该学你,终生不婚,流连于不同男人之间?”
“岳父不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怎么突然上来了?”
有人在按门铃,刘雨欣勾了勾嘴角,看来是买东西去了。
侍者错愕:“不是您房间要的红酒吗?”
沈家琪略显无奈地叹口气,伸出手按响门铃。
杜悦心一疼,像是被人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