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屈润泽挑选,你有哪点值得他贪恋的?身世?样貌?还是能力?杜悦,你什么时候竟自欺欺人到这个地步了!”
杜悦扯嘴,嘲讽出声:“你是在遗憾没能参加我的婚礼吗?”
当刘雨欣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手拿红酒,眼露色相的侍者后,笑容顿时凝固。
房门关上后,刘雨欣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她缓步走到沙发边上,盯着那件西装瞧了许久,最后,抖落上头的灰尘,重新放入衣柜。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杜月默气得双手颤抖,抓过椅背上的包和外套,步履优雅地朝餐厅门口走去。
“翅膀硬了果然不一样,要不是我无意中听人提起,都不知道要被蒙着多久。”杜月默在笑,却显得漫不经心。
沈家琪伸手去倒水,刘雨欣无奈松开搁在他腰际的手,索性靠在案台上,双手环胸,美眸眯成条线打量着他。
侍者错愕:“不是您房间要的红酒吗?”
“一年前。”
优雅的环境,有绵长起伏的小提琴声萦绕其间。
掏出手机,看到是杜月默打来的电话之后,她垂眸,直到快要挂断的前一刻才接通:“有什么事?”
杜月默的生命中,似乎从不缺乏男人,而她也乐于其间,游刃有余。
她顺着脚步声回首,挑眉瞧了眼职业装扮的杜悦:“你来了?”
这样想着,刘雨欣更觉来气,这副德性的男人,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怎么这副神色,难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结婚这么久,沈家琪一直推脱工作繁忙不跟她同房。数次后,她开始怀疑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可是私家侦探查了几次,都说他洁身自好,甚至连秘书都是男的,根本没有婚外情的可能。
杜月默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膀上,穿着白色粗线圆领毛衣,下半身着一条卡其色九分裤,细长的双腿交叉放着,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鞋。她容貌清丽,双手撑住下巴望着窗外,眸光盈盈如同情窦初开的女大学生。
“啪!”
刘雨欣气急败坏地用力关上房门,独留侍者莫名碰了一鼻子灰。
犹如此时,已有不少邻桌男性投来惊艳的目光,她恍若未觉,姿态优雅地撂过发丝,右手钻戒散发着迷眼的光辉。
“这……我不知道啊……那……红酒您不要了?”
但是……
杜悦从咖啡厅的落地窗外,看到坐在里面的杜月默。
“沈先生,裙子按您之前的吩咐送进去了。”
“雨欣,你真体贴,晚上睡觉记得盖好被子。”
想起杜悦方才如迷路小鹿般受惊慌乱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勾动唇角,连眉梢都染上温和的笑意。
“你还没回答我呢!难不成在这里金屋藏娇了,害怕被我看到?”
“那你有什么发现没?”
杜月默眼中泛起讶然,但随即低低一笑,转动手上的戒指。
“是吗?那你现在幸福了吗?”杜月默用眼角余光讥笑杜悦。
沈家琪在总统套房门口遇到负责打扫的专人,点头示意。
刘雨欣轻顶舌尖,扫过他性感的喉结:“我去洗澡,你等我。”
杜悦出了酒店,站定,深吸了口气,手机在包里嗡嗡地响动着。
“叮当!”杜月默手中铁勺撞击杯沿:“杜悦,这是你对自己母亲应有的态度吗?我是好心才来提醒你,屈润泽于你是水中月,你别再做灰姑娘的美梦了!”
那头女人的声音优雅富有吸引力:“杜悦,我们挑个时间见一面吧。”
房间内,刘雨欣懊恼地咬住红唇,她怎么能忘了,沈家琪千好万好,唯独那方面不中用!
可以说,沈家琪在体贴温和这方面无人能及,比如现在,他一定是想到自己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又不忍她吃药伤身,赶着买套-子去了。
杜悦握着杯子的手收紧:“你的祝福,对我来说本就可有可无。”
“雨欣……”沈家琪支吾地解释:“我刚才下楼买药,碰到高雄,他非要拉我喝酒……”
刘雨欣娇嗔一句,主动上前揽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