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过,或者,如很有经验的九哥所言的,过段时间,便就好了罢。
感觉到该注意他的目光的人都已经注意到了这一幕,再看下去便不合适了。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落在代钰身上的眼神,转头朝着迎接出来的贾珍夫妇微笑道:“恭喜威烈将军喜得佳妇,我此番不单是自家要来恭贺将军,且还是要代一位故人来为新妇贺喜。”
贾珍笑道:“郡王爷大驾光临,珍等顿觉蓬荜生辉,不知道是哪一位故友?如何没有一道儿同来?”
宗祈笑道:“那位故友原本同秦家有旧,听闻秦家娘子得嫁贵府,十分欣慰。然却因事务缠身不及赶来,故便发信给我,再三要我走这一趟,替他送些薄礼,故此我便不请自来了。还望将军别怪小王忽然前来,太过失礼。”
贾珍当然诚惶诚恐地连连说“不敢”。然后便命人接了礼单,将宗祈让入堂上,奉为上宾。
虽然被这位贵宾中途打断了片刻,但贾蓉和秦可卿仍是顺利拜了堂。
礼成之后,宾客们各自入席。
代钰观察了宗祈片刻,见到他当真没有再如同此前一般看着自己,倒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