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峙直接冲进五号办公室,把陈杜案的卷宗全都翻了出来,然后他举起死者的照片:“可是杨承运脖子上只有这一条勒痕,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掐痕。”
沈亮:“……也有可能陈杜一开始就想到了他的双手使不上太大的劲,然后直接去找了根绳子……”
说到这里,他也想起一件事情来:“你也说了,杨承运的脖子上有且只有那一条勒痕,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陈杜可能勒过杨承运的脖子,但是真正杀死杨承运的另有其人,那么杨承运脖子上的勒痕就不可能只有这一条,哪怕真正的凶手故意在陈杜勒出的勒痕的基础上,勒死的杨承运,杨承运脖子上的勒痕也不可能这么整齐。”
连峙:“那就说明陈杜没有勒过杨承运的脖子,他可能被催眠了,然后认为自己勒过杨承运的脖子。”
沈亮:“……可你是不是忘了,杨承运家的门窗都锁的严严实实,屋子里也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出入过的痕迹。”
连峙:“说明真正的凶手手里有杨承运家的钥匙,他可以通过钥匙,光明正大的进入杨承运家。”
沈亮:“……”
沈亮坚持自己的结论:“你就是在感情用事。”
连峙:“你就说我的猜测有没有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