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抽过去。
自己他妈嫌热,当长海面脱裤子。 。。。
回身就把热水调成凉水,冰水刺激皮肤脑子更清醒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在一个大老爷们儿面前出过这种洋相。
正十忆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要是在喝酒就是抽死自己。
脑子里一团乱麻,厕所门就被敲响了。
长海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起来就洗澡,不怕感冒啊?”
正十忆又冲两下,好不容易把脑子里进的水倒掉,连忙穿上衣服打开门,正对上长海的视线。
一时无言,长海眼神带着疑惑,但是没多问进了厕所。
正十忆回到客厅,这才明白昨晚长海为什么睡自己旁边了。
看着搓澡床和行军床的两个床腿被绑在一起,陷入深深的沉默。
正十忆引以为傲的酒后记忆,全是假的。
上手试着解了一下,没解开,两个床腿被系了个死扣。
也就是说昨晚自己穿个布,当着长海面把两床捆一起了。
正十忆微笑面对自己干的事,转头就见长海洗漱完出来了。
长海抱着胳膊倚在门槛上:“记起来了?”
正十忆扬着下巴:“不就喝多绑个床嘛,那咋了?”
“就绑个床?”长海语气轻挑,说着嘴角不自觉上扬。
一句话给正十忆干沉默了,陷入深深的回忆,但回忆全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