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快吐出来!”
庭院里,黄妈低着头,正在掐一条毛茸茸的小黄狗的脖子,一个劲地帮它拍着后背。梨初:“……”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扔,竟然能让一条小黄狗……给吃了。黄妈那叫一个着急:“我们村里以前,就有狗偷吃了小夫妻情趣的那个药,给药死了的。”梨初瞬间脸涨红,连忙一顿摆手:“……真不是那个。”黄妈这才缓缓松一口气:“我看从你们房间掉出来的,还以为是傅总和太太刚好在……玩的时候不小心……”虽然不是那种药,但是毕竟这是向飞临研发的、解除共感的药,也不知道被这小狗吃下去,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此时那条小黄狗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一双水汪汪的狗眼睛湿漉漉的,迈着小短腿走过来,蹭了蹭梨初的裙角。 “好可爱~”这条小黄狗是公的,黄妈特地给他打了个浅色蝴蝶结,看起来,怪温文尔雅的。梨初忍不住蹲下来,刚想伸出手去摸,结果还没碰到,那条小黄狗突然就被傅淮礼单手拎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好丑的一条小公狗,打个领结装模作样地,挺像向飞临的。”那条小黄狗不知道是因为被拎得不舒服,还是因为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夸赞,对着傅淮礼一顿龇牙咧嘴,看起来,还怪生气的。梨初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这个醋缸,不会连一条小狗的醋都吃吧。她拿起了手机:“我先给我哥打个电话,看看他到w城了没,问问这个药对小狗有什么副作用。”傅淮礼喊住了她:“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我找孟庄来就行,他也有医生执照。”嘁,他怎么可能会给向飞临机会——深夜和梨初一起给狗看诊。两人一起照顾小狗,和一起照顾小孩有什么区别?这!绝!不!可!能!他正黑着脸把电话打出去,结果众目睽睽之中,孟庄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挂!了!傅淮礼的眉头皱得更深,又沉着脸打了一遍:[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傅淮礼:“……”他翻了翻,才发现刚刚在车里的未接来电就是来自孟庄,还有一条短信:[傅总,今晚有事请假,不要找我哟ψ(`)ψ]傅淮礼:“???”所以,原来平时孟庄发短信的语气是这样的吗?梨初偷偷瞄了一眼,想到了自己在台上看到的那些灯牌,轻轻咳嗽了一声:“现在也有点晚了,要不就等明天吧?我看这小狗活蹦乱跳的应该没事,今晚观察观察应该也行。”她转身问向黄妈:“这小狗有名字吗?”黄妈摇了摇头:“没有,就院子里看门的狗刚生下来不久的小狗崽子。”傅淮礼哼哼了两声,声音慵懒到了极致:“看你那么喜欢这条狗,它就跟你姓吧。”“而且它看起来,还挺飞扬跋扈、临危不惧的,那就叫它‘向飞临’吧。”梨初:“……”那条最后名字被定成“阿非”的小黄狗,还试图屁颠屁颠地跟着傅淮礼和梨初进屋,结果被傅淮礼勾起脚轻轻一踹,就飞出去了门外一米的地方:“不乖的狗,是要拿根绳子栓起来的。”梨初隔着门缝目送着小黄狗被黄妈“呜呜呜”地抱走,在门合上的刹那,她的视线被男人的身躯彻底挡住。傅淮礼扣住她的下巴抬起,说话的口吻醋味冲天:“看够了吗?”梨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评价道:“你真是醋疯了。”连一条小狗都较劲,还是一条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该不会,又要问什么,他和小狗掉水里,她要救谁的问题?傅淮礼并没反驳她,眼底都是认真与真挚:“宝宝,你离那条狗远一点,好不好?”“你要是喜欢,可以给你栓条绳子遛它,我给它买最好的狗窝,但你不要用手摸它,更不可以抱它亲它,也不可以让它上我们的床……”梨初虽然听得迷迷糊糊的,但她感觉得出来傅淮礼莫名其妙很在意这件事。就好像,真的把这条小黄狗当做情敌一样。他是真的狗。她抬起手指,勾着他腰侧的西裤边缘:“又来?”傅淮礼蹙眉:“又?”他很作吗?女人凑近他的身前嗅了嗅,明显感觉到傅淮礼的身体逐渐僵硬。梨初左闻闻,右闻闻,贴近他的脸、他的唇,闻个不停,最后伸手攀上男人的颈:“我尝尝?”随后,踮起脚轻咬上男人锋利的喉结,软唇微动:“嗯,尝完了,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