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盯紧点,万一有人抢婚怎么办?”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头一声:“没有万一,抢婚的来喽~ヽ(* ̄▽ ̄*)ノミ”循声望去,一身利落女式西装的温楚瑰出现在门口。该说不说,还挺帅的。傅淮礼当场直起了身子挡在了梨初面前。梨初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肩:“你个醋缸,你要干什么,这是我姐姐~”温楚瑰爽朗又夸张地“欸”了一声:“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动听的呼唤,淮礼,叫声姐姐来听一下,跟你老婆学学,我要带波浪号的。”傅淮礼哼哼了一声:“想得美,你要是也闲着,待会儿也给你安排一对多的相亲桌。”“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我可太喜欢和美女小姐姐们一桌了。”温楚瑰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了梨初,“这个,是你的新婚礼物。”梨初拿着温氏的股权书陷入了沉默:“姐,金融上的东西我不懂,公司的股份你留在自己手里更有价值。”温楚瑰笑了笑:“你不需要懂,这10%的温氏股份,就是你的嫁妆。”“其中7%,是温老头临终前在清醒状态下口述、有律师见证情况下亲笔签名给你的,他临进棺材了都脸皮薄,非要我等你婚礼这天才给你送过来,所以我就等到现在才送过来给你了。”“当然,7%我思前想后嫌意头不够好,就拿我的股份给你凑足了10%,十全十美。这些股份,是温家给你的底气,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能给自己兜底,姐姐永远都是你的支撑。”她顺势抬手拍了拍傅淮礼胸膛:“听到没有,对我妹妹好点,要是你敢欺负她,我可就把她带走了。”傅淮礼轻轻抬起眉:“放心,半点机会都不给你。”有了温楚瑰的加入,五个女生也总算是合力、成功地把傅淮礼赶出了新娘的化妆间。傅淮礼哼哼了一声在附近踱步,恰好路过了长辈的化妆间,只听见傅母絮絮叨叨数落的声音:“你看你,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说我很忙,让你先挑几件一起带过来,我再帮你做最后决定吗?结果你带的五套全黑是什么意思?”傅父一本正经解释:“这套是黑色西装带暗纹的、这套是黑色中山装、这套是黑色丝绒西装……我不是想着不抢儿子风头嘛。”“你儿子的风头,是你想抢就抢得了的吗?”傅淮礼斜斜倚着门框,“今天想打扮好看就打扮好看,别那么窝囊。”“反正我老婆已经被我迷死了,你没机会了,所以你今晚想怎么花枝招展都随意,我妈不介意就行。”傅父&傅母:“……”最后傅母绕着穿黑色西装的傅父打量了两圈,从自己夸张的重工花朵礼帽里薅了几朵红红粉粉的花下来,给傅父一朵一朵地别在了胸口上,傅父也就红着耳根任由她胡闹:“嗯……倒是挺好看的。”“我很喜欢~”“嘶……你能不能轻点……”神圣的钟声敲响了。·k+u!a.i·k·a.n!x!s¢w?.¨c,o·m¢吉时已到,所有的长辈亲朋悉数入座,富丽堂皇的教堂里,雪白的梨花花瓣纷飞不息。这场婚礼比预期中多筹备了三年:每筹备多一天,傅淮礼就把婚礼的细节从头到尾又打磨了一遍,从岛台的城堡蛋糕、布置的鲜花装饰、甚至到婚宴菜品是否符合梨初的口味和胃口。此时,教堂的门向两侧缓缓打开,披着头纱的梨初提着婚纱的裙摆站在门口。迎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她只觉得心跳扑通扑通地一顿加速。手心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揉捏,她在头纱中抬起头,看向被鲜花簇拥的t台尽头的傅淮礼——西装笔挺、眉目锋锐的面容流露温柔。婚礼进行曲响起,司仪宣布:“有请新郎——”就在这时,宾客后排忽然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梨初也错愕地转过了头。此时,一身白色西服的向飞临正手持一束雪白的梨花捧花,从教堂外的草坪向她走来,他的声音是一如往昔的温柔:“初初,等哥哥等很久了吧?”梨初愣住了,而傅淮礼唇边的弧度,也几乎是瞬间消失,直接垮了下来。傅淮礼这才安分吃糖,语气慵懒又漫不经心:“我不盯紧点,万一有人抢婚怎么办?”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头一声:“没有万一,抢婚的来喽~ヽ(* ̄▽ ̄*)ノミ”循声望去,一身利落女式西装的温楚瑰出现在门口。该说不说,还挺帅的。傅淮礼当场直起了身子挡在了梨初面前。梨初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