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养,肯定比他养得好。”
梨初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当然。”其实内心哼哼了一声:你个醋缸。这晚,梨初靠在那方坚实温暖的胸膛上做了个梦——梦见当年五岁的自己被傅卫国解救,带到了傅家。一个拽拽的少年在门口插着兜看着自己:“傅卫国同志,你卧底偷小孩去了?”“三二一,好难听的名字啊,不如你跟我姓吧,就叫傅春分。”她当场“哇”的一声,被难听得哭了出来。随后,一根棒棒糖直接被塞嘴里,鼓鼓囊囊地跟仓鼠一样。她只好怯生生地抬头:“谢谢哥哥。”他似乎不领情,只是轻哼了一声:“你都不跟我姓叫什么哥哥,我爸可不敢生你这么大的私生女。”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要做有礼貌的小孩,便重新开口:“谢谢傅淮礼。”他耳根好像有点红,插着兜走回去:“连名带姓叫人,真没大没小。”这日,她在沙发上乖巧嘬酸奶,似乎听见大人们在电话说什么“温家不要”……可她还没听清呢,耳朵就被人捂住了,她怔怔抬头,迎上了一个锋锐的侧脸:“大人讲电话,五岁的小孩不要偷听,不利于长高。”她就只好眼神迷茫又湿漉漉看着他。“看什么看,我迷死你了是吧?”她只好把目光移到窗外,刚好一个气球贩子路过。不过就是多看了两眼,就被他拉着去买气球。这一路,她听见有人指指点点:“这是温家不要的那个小孩吗?”她这才刚低下头,结果面前不讲理的家伙直接把她的手举起来:“这是我爸给我抢来的小孩!”“看什么看,想要啊?让你们家老登去给你们抢一个啊!”“……”高调怪。好!丢!人!啊!气球贩子手上的十几个气球直接全被他买断了,所有气球绳子塞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差点觉得自己的小身板都要被气球带飞了……哦,飞不起来,毕竟另一只手被他紧紧团在手里呢。“傅淮礼,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气球?”“我喜欢。”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四周小孩们投射过来的、羡慕的目光,下意识腰背挺直头抬高。身边的小男子汉勾起唇角,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三二一,我们回家。”[全书完]此时的傅桑萌,正趴在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向飞临的大腿上,睡得正香。傅淮礼走过去,把女儿无情地从向飞临怀里抱走,怀里的小桑萌急得试图拽住向飞临的衣服,然后失败,回头冲着自己爹一顿“咿呀咿呀”小嘴说个不停。傅淮礼啧啧两声:“小小年纪,骂挺脏啊你。”不懂婴语的向飞临抬头。傅淮礼一本正经地翻译给他听:“她在骂你。”“……”夜里,梨初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傅淮礼趴在婴儿床前,给傅桑萌讲睡前故事,乍一看,讲得还挺绘声绘色的:傅桑萌一顿踢腿,笑得咯咯声,在暖黄的灯光下,好一派父慈子孝的模样。结果走近一听,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分明讲的是:“从前有一只大灰狼,叫飞临舅舅。”“他专门吃小孩,小孩子要离他远一点。”梨初当场哭笑不得:“他大概只是天生很有小孩缘而已,你也不用太提防他,起码我哥很会养孩子,譬如他也算把我养得很好。”傅淮礼哼哼了一声,没有否认,但抬手拍了拍已经睡着的小团子的时候,还是小小声嘟囔了一句:“要是我来养,肯定比他养得好。”梨初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当然。”其实内心哼哼了一声:你个醋缸。这晚,梨初靠在那方坚实温暖的胸膛上做了个梦——梦见当年五岁的自己被傅卫国解救,带到了傅家。一个拽拽的少年在门口插着兜看着自己:“傅卫国同志,你卧底偷小孩去了?”“三二一,好难听的名字啊,不如你跟我姓吧,就叫傅春分。”她当场“哇”的一声,被难听得哭了出来。随后,一根棒棒糖直接被塞嘴里,鼓鼓囊囊地跟仓鼠一样。她只好怯生生地抬头:“谢谢哥哥。”他似乎不领情,只是轻哼了一声:“你都不跟我姓叫什么哥哥,我爸可不敢生你这么大的私生女。”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要做有礼貌的小孩,便重新开口:“谢谢傅淮礼。”他耳根好像有点红,插着兜走回去:“连名带姓叫人,真没大没小。”这日,她在沙发上乖巧嘬酸奶,似乎听见大人们在电话说什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