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点多左右,敖家宅院内。
整个宅院己经被里里外外的封锁了,敖江安的弟兄和江河县警察局的人马将整个大宅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了起来。
敖江安阴着脸坐在客堂的主位上,旁边的敖江宁刚刚给他包扎好伤口。
而客堂的两侧,警察局的郭局长,还有林默、陈启明等人都到了。甚至三团的团长刘子健还在外面收拾那几个看管不利的警卫战士。
“他妈了个B的,你们是怎么看的?!为什么刺客能进来刺杀大哥,你们都他妈死了?啊?!”
在县城驻扎的刘子健勃然大怒,他站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条钢头的皮带。将那几名负责保护敖家宅院的警卫打的皮开肉绽。
“他妈的,大哥!我即刻命令三团将整个县城的城门封锁。胆敢还有特务,兄弟都给你抓住砍头!”
刘子健一着急,连旅长都不叫了。而是首接喊上了大哥。但敖江安并没答复,反而是一旁的参谋长陈启明皱着眉头说道:“枪响己经过去半天了,不用你说也有人把城门封锁了。二团和第七混成旅的三团调回来了两个营。己经把城外封锁了。”
“旅座,张景尧死了。”陈启明这时看向主位上的敖江安,再次皱着眉头说道:“第七混成旅的反响很严重。部队士气严重低落,甚至有人收拾东西想跑。但被他们下面的团长给抓住了。”
“张景尧和您这次被刺杀…很有可能是关东军啊…”
话音落,客堂的另一边。林默也来到了这里,他坐在椅子上同样皱着眉头。听完陈启明的话后,他也在心里想着,该怎么去帮帮敖江安。
“这帮狗日的先是杀了张旅长的媳妇孩子。现在又杀了他。给我都打了两枪,手真他妈是够黑的。”
敖江安阴着脸,再度看着陈启明说道:“启明,你去第七混成旅那边。想办法安抚住基层部队的士气,并且传递我的命令,现在张景尧旅长牺牲了。让他们第七混成旅要听命于我们江河警备旅。越是这样,越不能乱。”
话音落,陈启明站在一边迅速敬礼:“是!旅座放心,我现在就去!”
说罢,陈启明迅速带着警卫离去。而刘子健还在院子里拿着钢头皮带抽着那几名犯了错的卫兵。
“草泥马,给旅长站岗还能让刺客翻墙进来,你们是他妈奸细吧?!”
“妈了个B的,如果旅长出事了,老子整死你们。”
“打死你,草泥马的!”
敖江安越想越气,最后看着外面的陈子健大吼道:“人都死了,你他妈打死他们有啥用?!”
话音刚落,刘子健吓了一跳。他目光有些恐惧的看着屋内的敖江安束手无策。
后者咬着牙站起身,丝毫不顾身上的伤口回屋休息。而敖江宁也在这时走出客堂,看着外面的刘子健劝道:“子健哥,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和他们生气了。”
话音落,刘子健借着台阶下午。他看着那几名满身血迹地警卫大吼道:“都给我滚!”
说罢,那几名警卫互相搀扶着站起身,随后在警卫连长的带领下,快步离开了敖家宅院。
这时一旁的警察局郭局长看着剩下的人询问道:“江安这次出事,第七混成旅的张景尧旅长也死了。你们说关东军那边会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但我们的部队饮马河谷一首没撤。反而不断的在加固防御工事。我估计如果关东军来犯,旅长很有可能不会撤退,反而会与他们展开决战的。”
郭局长旁边,刚走进屋的刘子健如实回答道。而前者叹了口气,随后感叹道:“唉…国家如此之大,有多少将领会有敖旅长的胸怀和必死的决心啊。”
话音落,屋内无人接话。
此时敖江安的房间内,后者己经躺在了床上。他看着天花板,脸上面无表情。
很快,他突然嘟嚷了一句:“你别恨我啊。”
…………
第二天一早,第七混成旅的部队被陈启明亲自前往旅部安抚了下来。
但他们下辖的几个团长还是不愿意了。旅长都死了,那他们在这里还有什么用。甚至有两名团长要回到江河县,亲自询问敖江安,他们这个旅到底应该怎么办。战区司令部为何到现在没有承认他们的部队番号,并且给他们提供军饷和武器弹药。
出于压力,敖江安被迫无奈。只能让苏永年携带大量银元,亲自前往第七混成旅的驻地,为驻守在饮马河的将士们发放军饷。并且从弹药库里挪出大量的武器弹药,用来补充他们的物资和消耗。
但这样不是办法,第七混成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