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要说起来,他还是清北的高材生呢!”
马长峰脸上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感慨。·9*5·t`x?t...c\o!m*
烟头的火光明明灭灭,他脸上神色瞧不真切。
“他呀,当年可谓是清北惊艳绝才的学生,新生代表,最有潜力的天才学生,甚至后来还拿了国家级的奖项!”
“他才几岁?二十出头!多少名师上赶着找他当学生!”
“啧!叫人眼红!咱想都不敢想!”
杜良听得入了迷,有些崇拜艳羡。
“那现在呢?他是不是很了不起?”
马长峰吐了口烟,笑了一下。
“很了不起?谁知道呢?也算吧!后来不念书了,改行做生意,现在咱京都最大的倒爷,就是他了!”
马长峰说着,很是羡慕,咂咂嘴,一脸感慨。
“别的不说,这念书人,脑瓜子就是聪明!嘿!做一行像一行,这挣得盆满钵满,两万块,买个破四合院!他也舍得!”
杜良听完,和何乐两人几乎是齐齐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羡慕和触动。¢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
两万块。
在这个年代,这意味着什么?
两个万元户!
可对方居然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还是买一个破败小院儿!
那是真有钱,也舍得!
真是做啥像啥!
不像他们,在这里苦苦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头,真是万般皆是命!
…………
深夜。
床有节奏的震动后,沉沉的一声闷哼,而后彻底歇了下来。
谢昭满身大汗,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伸出手,轻轻揽住了林暮雨,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前。\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
赤诚相对,肌肤相贴。
她还没缓过神,剧烈喘息着,整个人汗涔涔,像是刚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热。”
她小声嘤咛,伸手想要推开谢昭,可后者仍旧固执的扣着她的脑袋,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热气腾腾,带着她身上的馨香,一并入鼻。
爽快!
谢昭扬起嘴角。
“谢昭……是不是很危险?”
林暮雨忽然道。
她爬起来,撑着脑袋,盯着谢昭。
月色下,她眼睛极亮,担忧又心疼。
“不然,咱们搬走吧?找别的院子?我虽然喜欢这里,也喜欢咱们得家,但是,我更希望你和孩子平平安安。”
她俯下身,抱住了谢昭,声音有些颤抖。
丈夫,孩子,是她的全部。
这些天外面院子住了人,她不是不知道。
虽然谢昭没说明白,可那股子紧张的气氛,还是感染了她。
谢昭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柔声道:“再过两天就好了,放心,一定没事,相信我。”
谢昭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叫他一瞬间又来了精神。
“嘿嘿,媳妇儿,再来一次?”
林暮雨:“……嗯?”
不是。
怎么话题忽然跳得这么快?
她又嗔又羞,捶了一下谢昭胸膛。
“干嘛?刚才要了两次了,你还没……”
“没!多少次都不够!”
他兴致勃勃说完,又翻个身,将她压了下去。
夜色再次春涌了起来。
而谢昭和林暮雨说这话,也并不是安慰她。
上辈子,他有听广播的习惯。
关于84年的京都,扫黄赌毒这块儿,他多多少少听过一些。
下半年以来,京都大改造,开始扫荡。
大大小小的赌场,查封了三十多个。
而出来的结果,也叫人惊讶。
每一家都出老千,作弊,甚至还有不少买了国外专门进口的作弊机器。
一查出来,市场大震动,多少人因为这事儿倾家荡产,结果到头来,发现居然是被骗着做了局,输光了一切。
赌场查封,哪怕在京都脚下,这一下也暴动了起来。
几个老顽主下头有人也在赌场里头赌博,输光了一切,得知这消息后,恶从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