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律师举着扩音器喊话：“这是价值三千万的合法物资，扣押超期必须赔偿！”

陈凡推开窗户，扬了扬海关扣押清单：“根据《行政强制法》第二十五条，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的物资可无限期扣押！”他身后，市审计局的稽查组正清点旅游集团的账本，电脑屏幕上跳动着流向离岸公司的资金流。

深夜的办公室飘着浓茶香，陈凡的钢笔在《青岩镇跨境合作示范区规划》上勾画。国安局的加密传真机突然吐出热敏纸，卫星图片显示某艘巴拿马籍货轮正在马六甲海峡抛锚，船体吃水线异常浅浮。

手机弹出海关总署的警报：该货轮载有八百吨“硅藻土涂料”，目的地竟是粤港澳大湾区供水工程。陈凡的地图册哗啦翻到珠三角页，红笔圈出东深供水管道与输油管道的十七处交汇点，指尖在颤抖——纳米铀粉一旦渗入供水系统，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