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情成为了颜臻他们最大的事情。^1^5~1/t/x/t`.~c?o^m+
有人翻诗经、有人翻字典。
有人把唐诗宋词都翻烂了,还是觉得这名字不好,那名字不好听。
起得太好顾青山和白绣芸有话说,“孩子还小呢,名字不能起得太大。”
起得一般,陆瑾行会绷着一张脸说,“配不上我陆瑾行的孩子。”
两家人起了两天两夜,黑眼圈都出来了名字还没有下落。
整个病房倒是只有颜臻是最轻松的了。
有一群专业的阿姨带孩子,她既不需要喂奶、也不需要晚上起夜,更不需要时时刻刻把孩子们抱在怀里。
只要她身体养好了、心情舒畅了,坐在摇篮旁边儿带着微笑逗一逗她的宝贝们就是了。
“夫人,今天按摩子宫的时间到了哦。”
果然颜臻从高兴到悲伤也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
陆瑾行更是一本书落在地上,砸得他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也不耽误他起飞,一柺一柺的走到了颜臻身边儿。
“别怕,我陪你。”
颜臻是顺产,生产的时候又无比幸运没有撕裂,但到了每天按摩子宫排恶露的时候,她都想说这难道不比生孩子疼?
如果过去有这样的酷刑,她怕是不仅会承认所有事情都是自己做的,还会冤枉方圆数十里的好人吧。
苦着脸躺在床上好比躺在案板上一样对着阿姨说,“阿姨,求你放过。,3/3.k?a¨n~s_h,u¨.\c`o-m_”
阿姨双手己经做好消毒,明明笑的温柔但在颜臻眼里是那么的可怕。
“夫人,您放心,我保证会轻一点儿。”
……
“好痛啊!”
病房外顾青山等手里的书都不约而同的掉落在地上。
“陆瑾行!我讨厌……”
‘你’这个字颜臻没有喊出来,像是被人堵住了嘴一般。
秦相宜他们心知肚明颜臻的嘴被什么堵住了。
“继续看名字,满月酒眼看就要到头了,这不能名字还没有出来吧。”
“对对对……快看快看。”
回到病房,原来堵住颜臻嘴只需要陆瑾行的手腕而己。
她有多疼,他就有多痛。
在陆瑾行的陪伴下,颜臻牙齿都快要碎了,疼得身上的衣服打湿了,才从按摩子宫、排恶魔的折磨上活下来。
陆瑾行心疼得一张脸都皱巴到了一起,颜臻换上新的衣服他才被允许进屋。
“臻臻,你还好吗?”
小姑娘像是被榨干了一样半靠在床上,陆瑾行看着她虚弱的样子伸出手想摸摸她却不敢碰她。
一颗心像是被人捏住松开、捏住松开,难受得紧。
颜臻看着陆瑾行的表情倒是挺乐乎的,她垂眸看向了男人的手腕处。
上面还有她留下的牙印呢。
她噗嗤一笑,笑得陆瑾行莫名其妙。¢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阿瑾,我想坐起来。”
陆瑾行把床调整了合适的角度,颜臻缓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伸出手握住了陆瑾行的右手,拉开他的衣袖上面清晰的错落着两行牙印。
有前几天的、也有今天的。
伤口隐隐约约透着血。
怕是才落好的痂今天一咬又裂开了。
刚刚还疼得死去活来的颜臻,看着陆瑾行手腕处她咬的伤口,她还是心疼得低头吹了吹,“不疼吗?”
陆瑾行这才明白她是因为这个笑。
他用左手理了理她的碎发,“这是你给我的勋章,哪里会疼。”
“怎么会不疼呢?”
颜臻捧在手里轻轻的落下一吻在上面,“下次你就不要把手腕递到我嘴边上了。”
“我不是以前的颜臻了,被你们宠了那么久变得有些娇气,所以也不耐疼,你放我嘴边我就忍不住想咬。”
小姑娘永远都是这么可爱。
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你,说着自己开始有小性子巴拉巴拉的。
听得陆瑾行人酥了、心麻了,脑袋也晕晕乎乎像喝醉一般的抱紧了她。
把她搂在怀里,心里才觉得踏实。
“臻臻,这哪里够。”
“你只需要更加肆意娇气一些。”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别怕,哪怕你把天都戳破了一个洞,老公也想办法帮你堵上好不好?”
颜臻把头放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