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的战局走向,必然是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留下在安徽、江苏一带打游击,在敌人的后方与他们周旋,凭借熟悉的地形和百姓基础,给日军造成破坏;要么跟随部队撤回武汉,以空间换时间,等待时机再与日军决战。
我站在砖窑外,望着远处战火映照下的天空,心中满是沉重。战士们的生死、部队的未来,都压在我的肩头。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但我清楚,无论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不能当汉奸,更不能当俘虏。
王彪抱着一个大箱子跑了进来大声喊道,参座,你快看这是啥?我看着王彪说道,你他妈有病啊!在这大喊大叫的,啥事?王彪回道,你看,这刚才刚提的云南白药,我刚抹上,回来就能拿东西了,我看了眼王彪的胳膊说道,行了,都渗血了,别浪费白药,赶紧去处理一下,所有受伤的人把伤口全部清理干净,然后上白药,今天没有任何任务,都好生躺着睡觉,不出意外明天就好了,王彪,你去一趟旅长那,他受伤挺严重的,最好,找个军医看一下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