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机会。”
他看向李云龙:“老李,你的侦察连要辛苦了。除了盯死黑风口,还要在外围寻找机会。系统显示,日军在距离黑风口不远的地方,设有一个小型的临时后勤点,补给黑风口前线的部队。这个点防御不强,但位置比较隐蔽。”
李云龙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咱们去摸这个后勤点?”
“不是摸,是骚扰。”周淮安纠正道,“派小股精锐,在冲突即将爆发的关键时刻,去骚扰这个后勤点,烧毁一些粮草,制造一些混乱。不用恋战,得手立刻撤。目的不是缴获多少物资,而是吸引日军的注意力,让他们怀疑后方不稳,进一步分散他们的精力。”
“好!这个我喜欢!”李云龙摩拳擦掌,“保证完成任务!”
“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周淮安沉声道,“系统显示,晋绥军内部那些想搞掉楚云飞的部队,打算利用黑风口附近的一处险要地形,伏击楚云飞或者他派去交易的人。那条路是他们撤离或者转移钨矿砂的必经之路。我们可以利用系统购买的少量定时引爆装置,伪装成缴获的地雷或者意外,在那个关键路口制造一次‘塌方’或者‘桥梁损坏’。”
“系统还能买这玩意儿?”李云龙惊讶。
“能,但很贵,而且不能大批量购买,只能作为奇兵使用。”周淮安解释道,“这次,我们只买几个,务必做到精准,造成意外效果。这样一来,不仅能迟滞晋绥军内部对手的行动,打乱他们的伏击计划,也能为楚云飞或者那股地方武装争取转移钨矿砂的时间。一旦他们带着钨矿砂转移,局势就更加复杂,我们才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赵刚听完,若有所思:“这样一套组合拳下来,日军的穿插计划会受阻,中央军会更加谨慎,晋绥军内部会狗咬狗,地方武装可能趁乱带着钨矿砂转移。原本剑拔弩张的局面,很可能演变成小范围的摩擦和对峙,避免了大规模冲突波及我们根据地。”
“正是如此。”周淮安肯定道,“而且,一旦冲突降级,各方撤离,战场边缘总会留下一些‘残羹冷炙’。那才是我们出动‘打扫战场’的最佳时机。”
计划敲定,独立团上下立刻按照周淮安的部署行动起来。侦察连扑向黑风口及周边,小股精锐开始向日军后勤点渗透,而周淮安则通过秘密渠道,将经过筛选和包装的“情报”,悄无声息地送了出去。
黑风口上空的风,似乎也变得更加诡谲难测。
日军指挥官畑俊六大将坐在指挥部里,看着前线传来的报告,眉头紧锁。黑风口那边的进展异常迟缓,中央军行动鬼祟,不像全力争夺的样子;晋绥军内部倒是打得热闹,但似乎被什么意外耽搁了,没有按预想的节奏推进;更让他烦躁的是,后勤线居然出现了小股部队的骚扰,损失不大,但像蚊子一样嗡嗡叫,烦不胜烦。
“这是怎么回事?”畑俊六问参谋,“支那军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以捉摸了?难道我们的计划泄露了?”
参谋也是一头雾水:“将军,各方行动都有些反常。中央军似乎在忌惮什么,晋绥军内部的冲突也像是被人干扰了。后勤线的骚扰,我们判断是小股八路军所为,但他们打完就跑,很难捕捉。”
畑俊六眯起了眼睛,心中升起一丝疑虑。原本以为是一场可以轻松操纵的混战,现在却处处透着古怪。难道,真有第三方力量在暗中搅局?
与此同时,黑风口附近的晋绥军阵地上,一场原本预定的伏击战因为关键路口的“塌方”而被迫中止。楚云飞的对手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路怎么就塌了?!”
而另一边,得到周淮安“提醒”并趁乱转移了部分钨矿砂的楚云飞,则在心腹的护卫下,心有余悸地看着远处的黑风口。他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帮助了他,但这份人情,他记下了。
冲突,并未如预期般大规模爆发,而是在多方的相互忌惮和周淮安的暗中干扰下,逐渐降级为零星的摩擦和对峙。谁也没能轻易得手,黑风口依然像一个烫手的山芋,在各方之间传递着不安。
当各方势力不甘心地开始收缩撤离时,独立团的部队动了起来。他们如同影子一般,迅速出现在黑风口周边相对安全的区域,开始“打扫战场”。虽然没有激烈的战斗,但在各方撤离时遗弃的、未来得及带走的弹药箱、损坏的武器、甚至是掉落的物资,都被独立团的战士们迅速收集起来。虽然只是“残羹”,但对于艰苦朴素的八路军来说,每一颗子弹,每一斤粮食,都弥足珍贵。
几天后,独立团根据地,方副官的心腹再次秘密前来,这次他带来的,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