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10金镑,能买2万杯这样一个普通酒馆里最贵的啤酒。
而就在不久前,他在温切斯顿大赌场赢下了121万六千余金镑,而且,如果他想的话,随时可以从格里·芙蕾特的商会中调用更多更恐怖的资产。
想明白这一点,再对比这笔财富所代表的力量,苏亚的眉头不由皱的更深了,看向巴令的目光,也泛起更多探寻的目光。
巴令看着他,毫不在意地笑问道:
“看样子,你有很多的钱,多的超乎我的想象。”
“而现在,你在想这笔交易值不值?”
“用那样多的钱,来交换我的一个完全不知道靠不靠谱的承诺。”
“不。”苏亚摇了摇头,看向对方,
“哪怕这笔钱不是用来买你所说的神造武装,仅仅是用来让你为我效命,那么,也是完全值得的。”
骑士巴令,若按照对方做出的事迹来看,保守也是一位极其强大,比真正的埃克托爵士还要强大的英雄。
苏亚看着巴令,从腰包中取出那枚有着玫瑰纹章的戒指,皱眉道:“只是.”
巴令摇了摇头,无所谓地怂了怂肩,描述道:
“只是,太巧了,太急了,就像是有人在背后向命运挥鞭,迫使命运追逐在你的背后,是吗?”
他很快露出一个洒然的笑容,
“这就是《政治学》的自由论,那位贤者亚里士多德的大魔术之一,”
“让高尚者更高尚,让卑劣者更卑劣。”
“但所有的一切都是由自我出发,所做出的选择也全部都是自我真实想法的映射,不止是你,就连我,这座城市中的所有人,都一样成为了这个大魔术的一环。”
苏亚心头一惊,终于从其他人,乃至是巴令这样的强者口中得知道他所感知到的那种怪异的源头:
“你说.这是魔术?”
巴令点了点头,
“大魔术·人心的逻辑。”
“亚里士多德只负责提问,而我们则负责给出答案。”
苏亚想象了一下那种场面,以一己之身,对整个城市三百万人提问?
他顿时感到一阵悚然,连忙问道:“那是什么样的问题?什么样的答案?”
巴令回想了一下那位贤者的主张,道:“亚里士多德认为,对于统治者和被统治者,有一个美德是都必不可少的,那就是自由的意志。”
“当这个命题被限定在政治学的范畴内,”
“那么,对于目前暂时没有王的王都温切斯顿,或者说,对于整个不列颠来说,所要回答的问题大概就是——”
“这个国家,需不需要王?”
“而当这个选项细化到每个人身上,就比如你我来说,就是——”
“你愿不愿意,花掉你所有的钱,来买下我将履行的一个承诺。”
巴令骑士看着苏亚,露出一抹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