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铜巨茧。
当各国代表陆续离场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成编钟的音阶时,我忽然发现防弹玻璃上的《连山易》卦象正在渗出青铜溶液。
卢峰踉跄着撞进会议室,他脖颈处蔓延的青铜纹路已经爬到了耳后——就像父亲考古队最后那张集体照里,每个队员领口若隐若现的诡异光斑。
"大西洋运输航线出现异常洋流。"他沾着青铜锈迹的指尖在全息地图上划出血痕,那些本应蔚蓝的海域正浮现出三星堆金面具的轮廓。
我战术平板突然收到十三组相互矛盾的气象数据,每份报告落款处都盖着不同文明的青铜印章。
防爆门外传来物资装船的机械轰鸣,混着青铜器碎片的碰撞声。
当约瑟夫的双鱼玉佩突然迸裂成两半时,我分明看见玉佩内部的三星堆神树投影,正在疯狂生长出吞噬全息投影光线的黑色菌丝。
太平洋监控画面突然雪花闪烁,在最后清晰的瞬间,那些青铜巨茧表面浮现出了我父亲年轻时的面容。
喜欢恒星暗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