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皮埃尔用法语念出雨果的诗句时,那些冰晶突然迸裂成细小的雪松形状——正是加拿大空军的识别标志。
警报解除的绿色波纹扫过全场时,詹姆斯军装上的纳米纤维终于停止了重组。
我数着王将军茶杯碎片在桌面的震动频率,发现那竟与月球轨道上的中继卫星心跳同步。
卢峰突然咳嗽着关掉投影,他后颈芯片的烧焦味里混着枸杞的甜腻——那是我三天前偷偷塞进他咖啡机的养生药材的味道。
当最后一位代表走出会议室,落地窗外的海浪已经平息。
王将军用茶匙碎片在桌面刻下新的卦象,那些裂痕延伸的方向恰好指向哈萨克斯坦的拜科努尔发射场。
卢峰拆下烧焦的芯片时,我发现替换用的备用模块上刻着上海某芯片厂的出厂编号——日期是我们潜入五角大楼网络的那天。
“北京方面刚传回敦煌的监测数据。”王将军突然把手机屏转向我,戈壁滩的星空图上,猎户座腰带第三颗星的位置出现了0.3秒的闪烁。
我摸着口袋里那枚从nasa带出来的陨石碎片,它此刻的温度比人体高出整整七度。
卢峰将新的芯片按进后颈时突然僵住,他瞳孔里倒映的联盟主系统界面突然闪过玛雅太阳历的图标。
我假装俯身捡笔,藏在袖口的辐射检测仪显示会议厅的伽马射线值正在缓慢攀升。
王将军看似随意地踩住我脚边的地板,他的军靴底下传来纳米纤维被碾碎的触感。
当我们走出戒备森严的基地,赤道防护网的第一道蓝光正刺破云层。
卢峰指着天幕上那道璀璨的光环,喉咙里发出仪器过载般的杂音。
我数着光环每十五秒一次的脉动,发现那频率与三天前在百慕大三角消失的科考船求救信号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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