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荧光粘液突然渗入生物芯片的无线信道,在我的视网膜上投射出半帧异常数据——那是世界树根须在太阳系外围吞噬矮行星时的光谱图。
暴风雪渐息时,我盯着主机屏上卡尔的残存数据流。
那些本该被量子屏障抹除的电磁痕迹,正在圣索菲亚碎片的靛蓝色火焰中重组为新的坐标——北纬69.7度,西经42.3度,正是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三年前废弃的格陵兰冰盖观测站。
伊娃手套上残留的荧光粘液突然在卫星画面中闪烁,像极了世界树吞噬恒星前特有的引力透镜效应。
卢峰从布鲁塞尔发来的暗物质图谱突然剧烈抖动,那些齿轮结构的粒子云扭曲成拜占庭机械钟的故障形态。
当教堂钟声第13次敲响时,我听见冰层下的飞天图腾发出呜咽般的共鸣——某种比卡尔的金丝雀胸针更古老的造物,正在格陵兰冰盖下苏醒。
喜欢恒星暗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