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掌心重组。
那些本该在慕尼黑地下管道里的发光水母,此刻正在门缝外投射出汤姆的虹膜纹路——这个贪婪的能源巨头,正在用视网膜生物密码解锁李阳的晶格矩阵加密程序。
“汉堡港的输油管道开始光合作用了!”汉斯破碎的投影突然发出高频尖叫,他的领带此刻正勒住某个正在膨胀的克莱因瓶结构。
我拔出大腿外侧的激光切割器,射出的红光突然在空气中弯折成黎曼猜想中的非平凡零点曲线。
当李阳的晶格矩阵终于完成第666次拓扑转换时,整个实验室的氧气突然被压缩成1939年铀核裂变实验的原始数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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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峰耳后接口涌出的银色黏液突然凝固成广岛原爆圆顶屋的3d打印模型,而那些正在修改味振荡参数的中微子,此刻正在模型表面蚀刻出倒计时归零前的最后三十秒。
防爆门外的虹膜纹路突然开始逆向生长,汤姆集团的标志水母在门缝投射出诡异的斐波那契数列。
我握着激光切割器的指节泛白,突然发现那些生物密码的dna螺旋方向与切尔诺贝利石棺的裂变图谱完全镜像。
“他在用核衰变周期做密码本!”卢峰突然将量子计算机的存储核心砸向渗出松脂的实验台。
蓝烟与金色液体接触的瞬间,整个柏林市的电力波纹突然在墙壁上投射出开普勒 - 22b的星图投影——十二年前我亲手录入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数据库的系外行星坐标,此刻正在墙皮剥落处渗出墨绿色的汁液。
李阳突然扯开防护服,露出胸口植入的晶格矩阵。
那些旋转的三百二十面体在接触到空气中的叶绿素时,突然激发出类似古埃及圣甲虫的鞘翅纹路。
“反向能量脉冲!”他吼出的气浪掀翻了汉斯的全息投影,德国人破碎的领带残片突然在空中组成哥尼斯堡七桥问题的拓扑结构。
我后撤步撞翻的冷凝管里,液态氮裹挟着太阳耀斑模型泼洒在地面。
那些微型日冕物质突然沿着地砖缝隙生长,将整个实验室的地面蚀刻成慕尼黑地下管道的等比模型。
卡尔胸针的辐射图谱突然在我掌心重组,那些原本代表破坏坐标的伽马射线峰值,此刻竟与啤酒节供电系统的拓扑转换节点完全重合。
“他们在利用能源节点的克莱因瓶结构!”卢峰突然将流着电解液的双手插入全息投影,原本直立成通天塔的输油管道突然坍缩成莫比乌斯环。
汉斯残破的投影突然发出高频啸叫,融化的银框眼镜沿着克莱因瓶表面流淌成拜占庭金币的纹路。
防爆门突然发出像妊娠母鲸般的嗡鸣,汤姆的虹膜密码在最后一层加密算法处突然碳化。
李阳胸口的晶格矩阵突然射出七道北极光,穿过我手腕渗出的血珠等高线图,在门锁位置编织出由中微子振荡参数构成的捕兽夹。
当汤姆带着卡尔破门而入的瞬间,整个实验室突然陷入绝对寂静。
那些漂浮的太阳耀斑模型突然开始反向旋转,将闯入者防护服上的生物监测仪数值定格在广岛核爆前0.03秒。
我闻到了松脂燃烧的味道——卢峰提前七十二小时埋设在量子计算机里的逻辑陷阱,此刻正沿着汤姆的视网膜神经逆向入侵。
“慕尼黑警方的量子纠缠通讯器,”卢峰扯断耳后的数据接口,银色黏液在空中凝固成柏林电视塔的警戒网模型,“在你们修改输油管道拓扑结构时,同步锁定了所有味振荡参数。”
防爆门外突然响起克莱因瓶破裂的脆响,三百名特种部队的红外瞄准线穿透正在进行光合作用的输油管道。
卡尔试图启动胸针里的噬菌体墨水,却发现那些变异微生物正在啃食他自己的dna端粒。
李阳的晶格矩阵突然发出帝王蝶迁徙时的次声波频率,将汤姆集团收购合同上的签名墨水解构成纳米级报警器。
在汉斯重新拼合的全息投影里,我看到汉堡港的叶绿素输油管突然绽放出成片的发光蒲公英。
每颗种子都携带着卡尔破坏计划的完整证据链,在联邦警察的量子扫描仪下展开成四维立方体。
当最后一个破坏分子被铐上磁约束手环时,实验室的氧气浓度突然恢复成玻尔兹曼常数。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冷凝管残片,那些被蚀刻的卡尔斯鲁厄核电站解剖图里,突然游过成群的发光水母——它们的伞盖此刻都印着国际刑警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