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型车被重新盖上帆布，踏上了返回兵工厂的路。来时，人们心中是期待；回去时，车上虽然载着一身的泥污和一大堆问题，但每个人的心里，却比来时更加踏实，更加明亮。

因为他们不仅看到了问题，更找到了方向。

秦振华靠在颠簸的卡车上，看着旁边那巨大的、被帆布覆盖的轮廓，手里攥着那本写满了三十多条问题的笔记本，像是攥着一份通往胜利的藏宝图。他扭头看了一眼身边闭目养神的陆沉，第一次，眼神里除了敬佩，还多了一丝深深的信服。

他低声说道：“陆沉，谢谢你。”

陆沉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