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陷入死寂,
实验室里面,志保微弱的喘息声混着监护仪的滴答响,
毛利兰想起车上那声绝望的“杀了我”,喉咙突然发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眼泪,
工藤新一攥着衣服的手青筋暴起,志保蜷缩在剧痛中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
“这是她做的保命丸?”木村举起阿笠博士递来的安瓿瓶,淡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现在必须确认她胸口的血块是否完全消散。”
重新走回实验室,
他将听诊器按在志保胸口,
眉头越皱越紧,“暂时看来血块是消失了,但也没有完全消失,但这绝不意味着安全。”
他猛地转身,白大褂带起一阵冷风:“即便侥幸活下来,她也会留下严重后遗症,
胸口的旧伤会不定时发作,更棘手的是——”木村顿了顿,目光扫过观从苍白的脸,“受三颗药物的影响,
她的身体会毫无征兆地变大变小,每次异变带来的痛苦,恐怕比死亡更折磨人。”
毛利兰踉跄着扶住桌沿,指甲在木纹上刮出刺耳声响,
她想起志保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些滚烫的泪水、颤抖的身躯,还有最后那句气若游丝的“对不起”,
此刻实验室的冷光落在志保脸上,将她的睫毛镀成霜色,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合,像随时会消散的蝴蝶。
“我不会让她死。”毛利兰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
她走到床边捧起志保的手,想起在前两天在车上,手指尖轻轻擦去对方嘴角的血渍,但是不管怎么擦都擦不了
“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她抬头时,眼底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狠厉,与平日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工藤新一看着小兰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她们时的场景,
那时的灰原哀总是冷眼看着世界,而小兰会笑着递上热腾腾的饭团,
此刻病床上的女孩脆弱得像片随时会飘落的枯叶,而守在一旁的少女,却化作了最坚韧的壁垒。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成了雨夹雪,冰晶敲打玻璃的声音里,
木村医生再次调配好药剂,
针管刺入皮肤的瞬间,志保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毛利兰立刻俯身将额头贴在她的额角:“听到了吗?我们说好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要敢死,我保证说到就做到!
木村医生拧紧装着退烧药剂的瓶盖,金属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这个药会让人体温升高,如果她的体温持续异常,随时可能再次强行变回大人形态。精武小税枉 最辛璋洁更鑫筷”他的目光扫过志保泛红的脸颊,
监护仪上体温数值正缓慢攀升,
“现在她太虚弱了,根本无法承受再一次身体重塑的冲击。”
夜晚渐渐来
小兰伸手触碰志保滚烫的额头,指尖刚一触及就被灼得缩回,
阿笠博士慌忙将新换的冰袋塞进她掌心,
老人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焦虑:“可现在退烧药已经用到极限剂量了,再加大药量会损伤肝脏......”
“用酒精擦拭。”工藤新一突然开口,镜片后的目光紧盯着不断跳动的体温计,
“就像给发动机降温那样,物理方法也许能争取时间。”
他抓起一旁的医用棉球,却在沾取酒精时瞥见志保手腕上细密的出血点——那是药物过敏的征兆。
毛利小五郎突然捶了下墙壁,震得墙上的解剖图微微晃动:
“可恶!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挫败,
视线掠过女儿苍白的侧脸,毛利兰正将浸透冰水的毛巾轻轻敷在志保颈侧,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
木村医生突然掀开志保的眼皮,用手电筒仔细检查瞳孔反射:
“有办法,但风险极大。”他扯开急救箱翻出一个微型注射器,细长的针头在冷光下泛着寒意,
“直接将降温剂注入颈动脉,能在三十秒内让体温骤降,但稍有偏差就会引发血栓,你们家属决定”
实验室里陷入窒息般的沉默,都看向了毛利兰,
只有窗外雪粒敲打玻璃的簌簌声,混着志保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毛利兰听到这个办法,整个人的身颤抖的身体一震,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