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我不是她!\"洛保的声音突然轻得像羽毛,
\"第一次是18时候,第二次是在洛杉矶给自己注射毒液,做临时解药的时候
\"她低头看着手背上逐渐淡去的青黑纹路,蛊虫似乎在暖意中慢慢蛰伏,\"现在这副身体归我了,你们最好记住——\"
\"记住什么?\"洛溪轻轻替她拢好被角,动作温柔得像触碰易碎的珍宝。
洛保顿了顿,最终只是别过头去
她苍白的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没什么
\"她低声说,却在洛溪转身时,用口型无声地补上后半句
___记住别再让她,用命换糖了。
毛利兰下意识挡在洛溪身前,却被洛保眼中翻涌的戾气逼退半步
\"你要做什么?\"工藤新一按住腰间的麻醉枪,镜片后的眸光锐利如鹰。
\"做她不敢做的事\"洛保突然将手术刀抵住自己手腕,青黑色的蛊虫痕迹在刀锋下扭曲蠕动,\"回黑衣组织
\"她看着洛溪剧烈颤抖的肩膀,语气带着残忍的温柔,\"琴酒不是想要完美实验体吗?我送上门去——顺便,把当年解剖她的那群人,做成标本。\"
\"你疯了!\"洛溪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反手制住,
洛保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术刀险些划破她的皮肤:\"她在帝丹小学当灰原哀时,被枪指着头都没怕过——\"她突然贴近洛溪耳畔,声音裹着血腥气,\"但她怕自己手上沾血,怕再也不能拿手术刀。\"
病房里死一般寂静。洛保松开手,洛溪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樱花果冻。\"她救过的人里,有杀父母仇人,有组织卧底,甚至有想撞死她的司机。
\"洛保捡起地上的笔记本,撕下半页纸卷成烟状,\"而我——\"她用打火机点燃纸卷,灰烬落在洛保照片的名字上,\"只救想救的人,只杀该杀的人,她想活,那群人肯让她安安稳稳吗,不碰血怎么可能?
毛利兰突然想起洛保昏迷时总在画的鲨鱼:背鳍划破海面,眼底却含着泪。
\"你不是她\"她的声音颤抖却坚定,\"但你也不是怪物。\"
洛保的动作顿住,
火焰烧到指尖,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盯着照片上洛保带笑的眼睛:\"怪物?\"她突然将燃烧的纸卷按在手臂上,皮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她替vega挡子弹时,子弹穿肺而过;她给赵真于输血时,自己差点休克——这些,够不够格当怪物?\"
\"够了!\"洛承轩撞开门冲进来,白大褂上还沾着手术血渍,\"保保她......\"
\"闭嘴吧!我说了别叫这个名字\"洛保转头看向他,眼神冷得像冰,\"没有灰原哀,只有——\"她用烧剩的纸卷在掌心烙下\"sherry\"的字样,血珠顺着字母边缘渗出,\"组织编号1839。\"
洛溪看着她掌心狰狞的烫伤,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洛保举着萤火虫灯跑在前面,说\"姐姐别怕,影子会吃掉怪物\"。如今影子吞噬了光,
\"你以为回去能活下来?身上根本就撑不住\"工藤新一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琴酒的实验室里......\"
\"撑不住就毁掉\"洛保甩开她的手,青黑色的蛊虫痕迹顺着脖颈爬上脸颊,
\"反正她的身体早就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她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洛承轩递来的白大褂上,\"那群学生我会带完这六年,至于之后...\"她转头望向窗外暴雨,眼神比夜色更冷,\"回医院当医生,或是回组织当雪莉,不过是换个地方收割人命。\"
工藤新一的眼镜闪过冷光:\"阿笠博士或许能改良掩盖伤痕的药丸,但蛊虫...\"
\"雄黄酒、艾草,再不行就开胸取虫。\"洛保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手术疤痕,\"我这条命是她捡回来的,怎么用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她突然冷笑,盯着虚空中某个点:\"躲在暗处的老鼠,看够了吗?\"
空气骤然凝固。玻璃窗外,一道黑色身影缓缓现身。琴酒的黑色风衣沾着雨水,银色长发滴落的水珠砸在窗台,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目光掠过洛保掌心的\"sherry\",唇角勾起扭曲的弧度:\"看来我的小猫,终于学会露出利爪了。\"
洛溪瞬间挡在洛保身前,作战靴碾过满地玻璃碎片。毛利兰握紧的拳头发出骨骼轻响,工藤新一已悄然按下麻醉枪保险。洛保却从姐姐身后走出,手术刀抵住琴酒咽喉:\"说,飞镖和蛊虫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