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灰原哀的时候——”洛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丝染红了掌心,她却浑然不觉,死死盯着工藤新一,“你以为暂时的解药和真正的解药,真的不需要代价的吗?”她扯开袖口,“从小孩变回大人的每一次重组,都是在透支生命力!你除了心脏会痛以外,其他地方安然无恙,不会发烧、不会感冒……”工藤新一的喉结狠狠滚动,镜片后的目光剧烈震颤:“那些药……”“不然你以为那些药是怎么来的?”洛保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癫狂的破碎感,抓起桌上的银色小瓶重重砸在他面前,“我给你的全部改良版,从临时解药到永久解药,“这个药没有我的血根本无法成型,如果需要实验者——”她指着自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没有比我更合适的!”宫野明美踉跄着扑过来,颤抖的手抚过妹妹手臂上的伤痕,泪水决堤:“志保,你怎么能……”“当时我想,反正姐姐已经死了。”洛保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像一潭死水,“把你还给小兰,然后我去找姐姐团聚,不是很好的结局吗?”她推过小瓶,瓶身刻着的aptx4869分子式泛着“这是最新改良版,副作用已经降到最低——但别再问我是怎么改良的”她突然逼近,呼吸扫过工藤新一耳畔,“有些过程,知道了只会让你作呕。”毛利兰的泪水砸在桌面上,晕开深色的水痕:“所以那些深夜的痛苦……你独自承受了所有副作用?”“不然呢?”洛保靠回椅背,金属椅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总说‘这个药的毒性我比你清楚’?第一层意思是警告,第二层……”她突然笑出了眼泪,“是我早就用自己的身体,把所有致命反应都试了个遍!”世良真纯攥着侦探徽章的手青筋暴起:“你疯了!那是毒药!”“可没有毒药,哪来的解药?”洛保举起缠着绷带的手,纱布缝隙里渗出暗红血迹,“每次给你服药后短暂的心悸,都是我提前承受过百倍的痛苦,琴酒以为我对你留情?不过是我让他误以为我喜欢你,才一次次在生死关头放过你!”她突然抓起玻璃杯狠狠摔碎,玻璃碴混着茶水在地面蜿蜒如血,“在组织档案室,我看到过你和小兰的照片被贴在显眼处——你们是被预定的主角,而我,不过是推动剧情的工具人!”赤井秀一摘下墨镜,泛红的眼眶里满是痛惜:“所以你选择分裂出‘洛保’……”“不!当洛保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活着。”洛保弯腰捡起一块玻璃碎片,锋利边缘抵住掌心,“这个药就当是个纪念吧馆纪念我在实验室里被毒药浸泡的岁月,纪念那些独自吞咽痛苦的夜晚——”她突然松手,碎片落地发出清脆声响工藤新一的解药不需要灰原哀,而洛保的人生,更不需要剧本。”洛保从口袋里摸出个银色小瓶推给工藤新一,瓶身没有标签,只有用刻刀浅浅划下的aptx4869分子式:“这是最新改良版,副作用已经降到最低,”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但别再问我是怎么改良的——有些过程,不知道比知道好。”工藤新一的手指悬在瓶身上方“所以之前那些解药...都是你用自己做实验?”他突然想起每次服药后短暂的心悸,想起灰原哀苍白的脸色,后知后觉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不然你以为临时解药和永久解药真的不需要代价?”洛保轻笑出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胸口,那里还残留着心脏绞痛的余韵,“从小孩变回大人的每一次重组,都在透支生命力。你以为为什么每次变回去只是心痛,却没有致命危机?”她的目光扫过毛利兰骤然煞白的脸,“因为所有的副作用,都被我提前尝遍了。”宫野明美突然抓住妹妹的手腕,摸到皮肤下凸起的针孔:“志保,你说在组织时给自己注射过量样本...难道那些年你一直在...”她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记忆里实验室冷白的灯光与此刻洛保手腕的伤痕重叠。“姐,你知道aptx4869的毒性有多强”洛保反握住姐姐颤抖的手,“没有比我更合适的实验体。那些模糊的回答、刻意隐瞒的真相...”她转头看向工藤新一,“大侦探,还记得我告诉你‘这个药的毒性我比你清楚’时,你以为只是句警告?”世良真纯突然倒抽冷气:“难道那句话的第二层意思是...你早就亲身验证过毒性?”“宾果”洛保松开手靠回椅背,发出轻微吱呀声,“从临时解药到永久解药,每一次改良都需要人体实验,而我,既是研发者,也是唯一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