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王敢的抵押贷款手续便以火箭般的速度全部办妥。_看′书?君* ,埂¨辛¨罪¨全,
一个亿的授信资金,如同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地盘踞在他的账户里。
说是巨龙一点也不为过,钱生钱,是最轻松容易的事情。
当然,还要有一点点远见!
一大早,王敢还没起床。
郑怡云亲自开着她的那辆红色宝马z4来接他,将王敢直接送到了位于新街口国金中心的中信证券vip大客户部。
这里,是整个秣陵资本游戏的最顶层。
电梯门一开,一个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迪奥职业套裙,气质干练中透着几分冷傲的女人,便迎了上来。
“王董,欢迎光临。”
女人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目光却越过王敢,与他身后的郑怡云对视了一眼。
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针锋相对的火花。
郑怡云的笑容也同样标准,她上前一步为王敢引荐,语气却显得有些刻意:
“王董,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中信证券秣陵分公司的副总,岑佳宁,岑总。”
她又转向岑佳宁,笑道:“佳宁,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王董,我们行最重要的客户。
王董今天想操作一笔大额的股票交易,你们券商可得拿出最好的服务来。/6?妖+墈\书~蛧′ ,勉^废_粤¢黩·”
这番话听似客气,实则暗藏机锋,像是在宣示主权——人是我带来的,你们最好给我伺候好了。
岑佳宁何等精明,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意味。
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直接对王敢伸出手:“王董,久仰大名。请跟我来。”
她直接无视了郑怡云,将王敢引向了位于顶层不对外开放的机构客户区。
郑怡云看着两人走在前面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
她和岑佳宁,一个是银行私人银行部的当红经理,一个是顶级券商的年轻副总。
两人业务上时有交集,私底下更是暗中较劲的竞争对手,谁都想把对方的顶级客户挖到自己这边来。
毕竟有钱人是最稀缺的资源。
今天,她虽然把王敢带来了,但心里却像被猫抓一样,生怕这块最肥美的肉,被岑佳宁这个狐狸精给叼了去。
vip室里巨大的电子屏幕上,贵州茅台的实时k线图正静静地显示着。
股价在125元附近,像一条濒死的心电图,死气沉沉地横盘整理,成交量低迷得可怜。
盘面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代表着绝望的绿色卖单。
王敢在沙发上坐下,对岑佳宁下达了今天唯一的、也是最简单粗暴的指令:
“岑总,今天收盘前把这一个亿,全部换成茅子的股票。·狐?恋\雯/穴, .埂^辛.醉¨全′”
他顿了顿,补充道:“成本价上下浮动一两个点,我不在乎。我只要筹码。”
岑佳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
她接待过无数身家亿万的大客户,也执行过各种大额的交易指令。
但像王敢这样,用一种近乎“清仓扫货”的、不计成本的方式,去梭哈一只正处在漫漫熊市中的、被市场普遍认为是“昨日黄花”的股票,还是头一次见。
她本想从专业的角度,提醒一下其中的风险。
但当她看到王敢那双平静而深邃,不容置疑的眼睛时,她很聪明地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知道对于这种级别的客户,自己需要做的不是建议而是执行。
“好的,王董。”她立刻恢复了专业的神色,转身对身后的交易员团队,下达了最高优先级的执行指令。
一场无声的“闪电战”,就此打响。
一笔笔几十万、上百万的买单,通过多个经过伪装的机构席位,像一支支训练有素的特种小分队,有节奏地、持续不断地注入到死水般的市场中。
它们并没有像愣头青一样,凶猛地去扫货拉升股价。
而是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海绵,悄无声息地将所有主动挂出来的卖单,无论是散户的割肉盘,还是基金的止损盘,都一口不剩地吸收得干干净净。
王敢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屏幕上那些不断被自己的资金吃掉的绿色卖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谢谢你们的慷慨。
你们现在因为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