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眼轻轻眯了眯,似乎是很满意。
回到小院,燕浔才猛然发现,他的寝房已被宋知也用术法恢复了原貌,甚至根本看不清曾经灼烧过的痕迹。
燕浔只觉得眼眶发热。
三年来纠结地问着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师尊所受的煎熬不比他少,他只会更心疼。
此刻即是永恒。
燕浔往房内走,打开了存放画像和凤冠的柜子。
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