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体怎么样?”
“还疼吗?”
沈序愣上两秒,然后摇摇头:“不疼。/x?i`n_k′a!n-s′h!u?w,u..*c^o,m_”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海洋之歌信息素味道,虽然很淡却久久不会消散。
那应该是虞琢留下来彻夜照顾他,释放了一宿的安抚信息素。
怪不得他睡醒的时候都感觉到身体不那么疼了。
“谢谢你。”
他向虞琢道谢。
虞琢说:“谢我做什么,你之前也帮过我,况且,好朋友之间是没有谢谢的。”
沈序露出一丝浅笑。
他看向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
“哦,”虞琢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头,“这……这是我作为给你包扎的,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可能是丑了点……”
他还担心沈序突然有发作起来,再伤害自己的手,特意将纱布缠的厚上许多,看起来软绵绵的,像大福被剪完指甲的爪子。-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
沈序抬起自己的手,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是这握了一下,根本握不住,手背上还有一个滑稽的蝴蝶结。
沈序迟疑道:“这蝴蝶结……”
虞琢说:“我只会绑鞋带和死疙瘩,你要是不喜欢蝴蝶结那我给你换成……”
沈序立马道:“很漂亮。”
这熟悉的回答。
虞琢抿唇:“哥哥也说过我绑的蝴蝶结很好。”
“?”
沈序皱眉:“你还给沈危止绑过?”
虞琢点头。
沈序一直以为自己是独一份的,没想到沈危止竟然比他还先一步得到这份殊荣。
现在看到自己手上的蝴蝶结瞬间不香了。
就好像泡进醋缸一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眼中都透露着嫉妒,看向虞琢的眼神都是酸溜溜的。
沈序说:“以后不准给他绑。,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带着霸道,和满满的占有欲。
虞琢哭笑不得,将水杯递到沈序手中:“好好好,那你以后也少要绑绷带,少受伤,快喝口水吧。”
“虞琢,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他吃醋的还不够明显吗??
……
一晃眼,已经临近婚期,明天就是婚礼,沈家的喜帖都已经送出去,谢时誉命人打理起婚房。
虞琢已经将手中的证据全部都罗列起来,甚至还提前找了记者。
他感到时婚礼仪式已经进行,秦豪穿着白色的新郎西服,头上盖着头纱,由慕南扶着往前走。
沈危止还没出现。
虞琢藏在隐蔽的角落中,给沈危止发出去一条短信:[一切都准备好了。]
片刻,沈危止给他回复了一句:[收到。]
谢时誉明显有些浮躁,拉过一旁的刘伯伯问:“少爷呢,怎么还没来?”
刘伯伯说:“这……少爷说衣服有点不合适,他让人去拿新的了。”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在结婚前都准备好的吗?”
刘伯伯不敢说话。
谢时誉道:“去把沈危止给我请来。”
“他如果不来,那就绑他过来!”
刘伯伯恭敬道:“好的家主。”
喧闹之中,婚礼殿堂的大门打开,沈危止逆着光走来,他身上穿着日常休闲的衬衣,手中任何花都没有捧。
他扬声道:“不用请了。”
谢时誉看到他这身打扮顿感事情不妙,问沈危止:“你这是做什么?”
沈危止眼眸微睨,他静静的站在原地,仅仅是个凝视,顶级alpha的威压都铺散开来,他嘴角噙着笑意,嗓音低沉道:“当然来请谢先生,去自己该去的地方了。”
“什么意思?”
谢时誉皱眉。
沈危止冷笑一声,他的身后响起警车声,霎时间七八个警察走进,将婚礼殿堂围起:“警察办案!都不许动!”
“谢先生,有人举报你故意杀人和涉嫌制造违禁药品,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此话一出,虞琢找来的记者从人群中站起,拿着摄像机闪光灯对着谢时誉一旁拍摄。
谢时誉慌了神,抓着身前的“虞琢”,掐住他脖子,咬牙道:“沈危止,是你做的?让这些警察离开,不然信不信我掐死虞琢。”
沈危止冷笑,不为所动。
谢时誉皱眉,此时秦豪扯开头上的头纱,露出那张瘦削的脸,嘴角挂着笑意,嬉皮笑脸道:“不好意思谢先生,我叫秦豪,烂命一条,不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