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酸醒了。”
“对不起。”裴檐低声道歉。
虞琢倒是不介意,拍拍裴檐的头,安慰他:“没关系,下次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裴檐突然,抓住虞琢的手,或许是借着月色,他问出这么久以来,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我究竟比梅时初差哪了吗?”
虞琢顿住。
这要他怎么说,裴檐和梅时初都是很好